“害羞?”
谢恩恩忍不住怼回去,
“害羞你的头,你才害羞!你全家都害羞!”
明明是十分危机的情况,但在谢司出现的一瞬间,一切好像都没那么严重了,
甚至大有在两人你来我往的插科打诨之间烟消云散的意思。
谢司牌安心丸,
更适合帝都宝宝体质的镇静剂!
谢司晃了晃座椅,时不时问一句,
“疼吗?”
真是生怕在拆除过程中不小心伤着她的腿。
有谢司在,
她就没什么要操心的,索性垂着眼看谢司,脑袋放空了一会,
这样轻松下来,
她就忽地想起还有戏等她去试。
她倒抽一口凉气,
“谢司!现在几点了?!”
谢司摸出手机,
“一点十五,”
又问,
“怎么了?”
她深深提起一口气,
完了,这种情况该怎么交代?
难不成等一会背着谢司偷跑?
她犹豫一下,
算了,不太道德。
她鼓了鼓不算多的勇气,硬着头皮开口,
“谢司,我等一下还要去试戏。”
说话间,她的手不自觉的轻轻搭在谢司肩膀上,
正因为知道自己说的话简直天方夜谭,
所以她才想要跟他有肢体接触,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倒逼男人同意。
哪有刚出车祸的人呼啦啦跑去工作的?
这不是精神不正常这是什么?
先打开一个是一个。
她使出浑身解数去撞击,
这么一番自我洗脑后,她挨车窗近,偏着头朝外面看过去,
却发现那辆轿车也没能躲过车祸的命运,一头栽在护栏上,冒起熊熊浓烟,
方圆百里大概都不会有人存在了,
她努力将腿往外拔,却因为空间有限,浑身都使不上多大力气,挣扎了许久才将腿拔出几厘米,
这样下去不行,
她转而去攻车门,
有血液不断从里面流出,
谢恩恩尚且自身难保,
她根本无法分辨在驾驶位躺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