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铁笼内的身影冷静下来,幽幽开口。
“你走得出这座牢笼,却走不出离阳城。”洪新贵冷笑道。
“好,我应下了。”
“开闸门!”
洪新贵一声令下,巨大的钢门缓缓拉开,与此同时,猩风铺面,一道黑影自牢笼内游窜出来,径直飞了出去。
“少爷,若要收拾那王家嫡子,为何不直接动手,还要跟那精怪交易?”
就在此时,一位双鬓斑白的中年男子凑了上来,小心翼翼地询问。
“蠢货……你以为那是谁?别说他是王家嫡子……就算是王家一个普通的弟子,若是横死在自己的庄子……你知道会是多大的麻烦吗?”
洪新贵眸光斜睨,露出不悦之色,怎么自己身边竟是这种没有脑子的酒囊饭袋!?
“可如果是北山观的精怪出手……那就完全不同了……有这重身份在,谁也不会怀疑到我们头上……”洪新贵冷笑道。
北山观原本就与林禅音素有旧怨,门下精怪杀了林禅音的儿子,合情合理。
以北山观势力之大,王家也只能就此作罢。
“陈伯……你带上十二名死士,前往绿柳山庄外面等候……一旦那孽畜得手出来,你便将其当场击杀……”
洪新贵冷笑,杀人灭口,死无对证,到时候,他还能博個斩妖除魔的名声,只可惜他晚了一步,让王家兄弟死在了妖孽爪牙之下。
“痛心疾首啊。”
洪新贵咧嘴轻笑,方才在凤吟楼的种种不快顷刻烟消云散。
……
深夜,月亮好似狐狸的眼睛漠然地望着人间。
王浑回到庄子,已经不见光亮。
“嗯!?”
他刚进后院,黄星儿恍若鬼魅一般跳了出来,围着他闻了又闻。
“你干嘛?”
“你身上有股子畜生的味道……”
黄星儿尾巴竖起,一脸厌恶地盯着王浑,眸子里闪烁出深深的敌意。
“你出去鬼混了?”
“什么叫做鬼混?我只是做了男人该做的事情。”王浑瞥了一眼,淡淡道。
沈小楼曾经说过,世界上只有一种男人是最没用的,那便是……
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
不想成为这种男人,就不能让鸟闲着。
“你洗干净了我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