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秘书就捧来厚厚的文件让他过目,签名。
最后一份文件,是分公司那边的,他打开一看,是一份开除的名单,分公司业部经理呈上来的,建议开除梁西。
罢了,还是回去吧。没有效率的办公浪费时间罢了。
那女人要住几天医院,他回去一个人也是自在的。
梁西想了一会回答他:“你是靠脸吃饭的,我跟你不一样,我有实力。”如果再给她选择,抱歉,她会离他远一点。
一听她这么说,霍司南心里那种复杂的情绪又不翼而飞了:“梁西,没事别总找我爷爷,我也不是一天闲着没事陪你们玩。”
“当我爱麻烦你一样,我和你结婚不就是为了解决我的麻烦吗?你一个破设计师一天能赚多少钱啊?”
但是他是不会让她知道的。
回去继续开会,却有些心不在焉。
窗外已是暮色沉沉,万家灯火。
不是说硫酸腐蚀性很强能蚀骨伤肌吗?她抬手摸摸后背,肌肤依然光滑,一点也不痛。
门忽地推开,霍司南走了进来站在病床前,居高临下古怪地看着她。
“看我干嘛?”梁西挑眉。
霍司南无语了,也不想跟她多说话,只道:“医生说你脑震荡,好好住院几天观察。”
他一天赚的钱,比她一辈子赚的还多。
他又问她一句:“你为什么要扑上来?”
他现在都还有些缓不过神来,第一次被女人这样护着,真的很奇怪,难道她就不怕吗?
醒来时已是在医院,很安静,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她手上还扎着针。
除了头痛外,她好像感觉不到哪儿痛。
“不是硫酸吗?幸好。”梁西松了一口气,怪不得不痛不痒呢。
其实想想真的是后怕,她也不知道她当时哪里来的勇气,怎么会扑上去给他挡灾。
万一毁容,重伤可怎么办啊?
给他这样看着,她怪不自在的呢。
霍司南盯着她受伤的额头问她:“你知道瓶子里装的不是硫酸?”
梁西脑子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