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工友问过他,弄这些东西干啥,他只是傻乎乎的笑,说拿来送人的。
这工友哪儿还能不懂?
就猜这傻小子多半是春心动了!
可这,也没啥大事儿。
男欢女爱,傻子也是。
问题就是,王聆一连送了好多年,他工友也没见过那女子什么模样。
问王聆时,王聆也是笑,但不说。
更让人气愤的是,有位工友竟在典当行里,看到了王聆亲手雕的一个木雕!
那女人,竟将王聆日日夜夜雕的木雕,卖去了典当行?!
当即,工友将这事儿跟王聆说了,但王聆却浑然不在意,一如既往。
如此这般,他的事儿传了出去,加上那王家血脉的身份,痴痴傻傻的脑子,还有那个不晓得是哪个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人的“倾慕对象”,自然成了茶余饭后的谈资。
“你说这女人也是,不喜欢人家傻子,拒绝了不就是了?”最后,搬尸人啐了一口,“何必还收人家的东西呢?还拿出去卖,简直欺负人咧!”
听罢,余琛已经说不出话了。
他看着傻乎乎笑着的王聆。
用这辈子的话来说,这王聆是个痴情怨种。
拿上辈子的话来讲,这特么不就是妥妥的舔狗吗?
但搬尸人已经拿着筷子大快朵颐的起来,余琛也无奈,端起碗筷就开吃。
期间,搬尸人也问他这啥最近吃那么好,是不是发财了。
余琛叹了口气,看了看他身后,却没见那熟悉的板车,好奇问道,“今天没活儿干?”
“没,今天倒是没啥尸首——那些死鬼也是懂事儿的,晓得这么好的天气给咱放个假。”搬尸人说着不着边际的鬼话,自顾自地绕过余琛,在那老旧的桌旁坐了下来。
“那你没事儿跑坟头来干嘛?”余琛翻了个白眼。
余琛:“……”
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说只是一种可能,虽然不一定对,但还是要说。
——这他喵的就是我家!
至于他是如何去寻的,那就跟余琛没太大关系了。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作为渭水城南赫赫有名的帮派魁首之下,谢青自然也有他自己的路子。
余琛要做的,等就是了。
“嘿嘿,这不是五脏庙空了,找你帮帮忙吗?”搬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