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青拍着胸膛保证道!
余琛点头,往雪上一踩,越过围墙,没影儿了。
同日,在谢青的命令下,整个正青帮宛如庞大的机器,转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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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个偏僻的胡同巷落。余琛隐下森罗鬼面和黑袍,走出风雪,又是一个文弱的看坟少年。
去了旱桥集市,他买了几斤肉,买了一些米,又在孙氏的豆腐铺买了几块豆腐,一并拎着上了山。
刚进陵园,就看见搬尸人已经到了,在哪儿挖坑。
他旁边的板车上,还躺着一具僵硬了的尸首。
“回来了?”
搬尸人听闻声响,头也不抬,招呼道。
余琛嗯了一声,进屋把东西放了,出门来。
他看见那板车,冻僵的尸首上,一道鬼魂,站了起来。
正这时,搬尸人也挖好了坑,将尸体抬进去,抹了抹额头的汗,刚想说点什么,就看见余琛的身影。
当即,愣住了。
那一刻,搬尸人只感觉眼前的少年身上,发生了某种变化。
这种变化,无关气息,无关体魄,昙花一现,似真似幻。
但却,无比深刻。
——就像一头藏在风雪里的狰狞的猛兽,睁开了眼。
呼!
大风一吹,纷飞的黄纸带起火光映照着少年的脸,他说,
“我原本以为,你们真犯了啥不可饶恕的大事儿。所以无论是罪户也好,看坟也罢,我都认了。”
“可到了今天我才知道,你们是被人给冤枉的。”
余琛点燃钱纸,风雪把它吹灭,他又点燃,风又吹灭,如此往复。他就好像那执拗的犟牛,来来回回十几次,等到风雪再也吹不灭火焰,才罢休。
“但没关系,不重要了。”
“你们先安心躺着吧。”
“我会找到他们。”
他娘不算很漂亮,脾气好像也不太好,每次他爷俩在院子里滚来滚去,总会被叉着腰教训一顿。但教训完了,又会做一桌热腾腾的饭菜,催促着爷俩洗手再吃。
家里不算有钱,但还算过得去。
没什么太多值得说的,但好像又说也说不完。
“我还不知道谁陷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