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好药后,江厌离揉了揉商姝的发顶,声音略显柔情,“以后我温柔点。”
没有女人不喜欢被温柔相待。
商姝更是那种你待我柔,我便待你柔,你待我刚,我也待你刚的性子。
见江厌离温柔待她,她也跟着温柔了起来,“以后不要在这种场合乱来了,要是被人看到,不止我名声被毁,你自己的也是。”
看来她得想办法让商姝在陆老夫人失了宠爱才行。
如果商姝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而且闹得人尽皆知,她就不信陆老夫人还能一如既往地疼爱她。
“谢谢。”
并不知自己在宋昭月心中的已经死了好几回的商姝谦虚地接下了宋昭月的这声夸赞。
即便心中再想弄死商姝,宋昭月也不敢轻举妄动。
再者,她要是对商姝动手被陆淮安知晓,她就功亏一篑了。
陆淮安看似不喜欢商姝,实际却很是紧张她的。
没人比她更了解这个男人的心思,若非他心高气傲,走不出心中的那个结,他只怕早就和商姝孩子都生了。
陆老夫人厌恶她,不接受她作为陆淮安的妻子,所以一直在妨碍着她。
三年前,以孝道要挟陆淮安和商姝订婚。
三年后,故技重施,想用一具病体,逼陆淮安和商姝领证。
十一年前她是借了别人的手。
如今深州市内没人敢对商姝出手,她即便想借刀杀人,也借不到。
看着商姝纤细好看的嫩颈,宋昭月满是恶毒地想——真想捏断她的脖子。
贱人。
她妒忌商姝的才华出色,妒忌商姝可以被陆淮安带着四处昭告身份。
自己却只能躲在暗处,看他们‘恩爱’,她很憎恶这种感觉,却又无能为力。
要是那次就把她淹死,她现在说不定已经和陆淮安修成正果了。
越想宋昭月就越觉得商姝碍眼。
她捏着高脚杯的手极其用力,仿佛她捏的不是高脚杯,而是商姝的脖子。
若非她机灵,留了一手,暗示陆淮安做副假结婚证,将局面逆转成现在这个局势,她这辈子,怕是与陆少夫人无缘了。
十一年前那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