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羡却不为所动,盯着萧锐,语气挑衅道:“我看令弟习武天赋很高,想介绍他从军习武,将来可成一栋梁大才。你我比试一番,若是你输了,让他跟我走如何?”
旁边的薛礼开口道:“这位先生,在下刚说过了,晚辈学艺未成,还不是出师从军的时候。”
萧锐看着李君羡狂妄和自信的模样,有心玩一玩,于是笑着说道:“本来吧,二弟前程我是不会拿来作赌注的。不过,这庄子偏僻,少有外人进来,他整日习武却无人练手。既然这位先生愿意赐教,那就让舍弟陪你练练吧。”
“哦?你不下场?让他来?输了怎么算?”李君羡很想嘲笑萧锐的自大。
萧锐却大笑起来,“一样算的。但是,若你输了呢?如何作赌?”
“我没输过!”李君羡心说,我二十岁从军,十几年来战阵无数,久经沙场,会输给一个毛头小子?如果输了,那也不用活了。
“赌约可没有只赌一方输的,这样吧,你若是输了,过来给我二弟当一年陪练如何?”
李君羡气得满脸通红,“好!莫说一年陪练,若我输给了这小子,过来给你当一辈子护院看家。”
“李叔,不要冲动……”襄城很想劝解,可惜双方都已经上头了。
薛礼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快步跟上了萧锐。
“吴妈,熬一碗姜汤给这孩子驱寒。今天中午有客人,咱们吃土豆焖鸡,三只辣的,三只不辣的。”萧锐进院就喊,厨房很快传来了一个中年妇人的应答。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孩子身体孱弱,从小患有哮喘,也就是气疾之症。如果信得过在下,我给她开个方子,或许有用。”萧锐热心道。
什么?你能治疗气疾?襄城颇为惊讶。
“根治不好说,但压制没问题。”萧锐自信道。
李君羡看了一眼护卫在萧锐身边的壮硕少年,点了点头赞道:“小子,身板不错,今年几岁了?要不要考虑随我从军?我在军中有关系。”
对方拱了拱手,摇头道:“晚辈薛礼,今年十六岁,现下正跟随兄长读书学艺,等学有所成再去从军。”
“哟?你说的兄长不会就是这小子吧?他是个大夫,难道也会武艺?”李君羡有些惊讶。
少年面不红气不喘,似乎尚有余力,劝慰道:“这位先生,我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