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倾寒两眼放光的看着楚钰嫣。
“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说的如此绘声绘色,说的好像你提前知道考场布置让我做好捞你的准备似的。”
楚钰嫣微微侧过脑袋,总感觉自己最近好像把怨种闺蜜惯坏了。
“咳咳,读书人的事哪能说是捞呢,考场之内那还不是八仙过海,各凭本事。”
池倾寒干咳一声,就草草将这事揭了过去。
两人草草聊了一些女生间的私密话后,许是有些酒意上涌,池倾寒有些顶不住打算爬床睡觉了。
而楚钰嫣见池倾寒爬床了,也是想着结束这略显凌乱的一天。
正当楚钰嫣关好灯爬上床给自己盖好被子带好眼罩准备原地睡觉的时候。
楚钰嫣有些睡不着了。
也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楚钰嫣掀开被子爬下了床。
打开橘黄色桌前小灯的她找出桌柜积灰的素描本,随便用铅笔刨削尖了一根铅笔后。
楚钰嫣着手画起了夜晚那个盘坐挂花树下的少年。
发丝、手指、肌肤、衣物、衣饰、雪点、桂花……
回忆着那短短数分钟的眼神交错。楚钰嫣运笔如飞,少年的身姿随着铅笔的笔画加深渐渐跃然纸上。
然而,随着楚钰嫣的笔势骤然一滞,素描本上属于人物的那份神韵不可避免的发生消散,无论她如何回想,她的铅笔都无法复刻少年那对如渊瞳眸。
(那个时候,他究竟是用什么眼神看我呢?)
看着眼前没有点睛的肖像画,楚钰嫣纤眉微蹙,却丝毫未曾察觉自己削尖的铅笔笔尖正在灰飞烟灭。
钓鱼而已,不寒碜。
渔夫不广撒网,怎么多捞鱼。
楚钰嫣捂着自己纤细的手指,靠近一旁的暖风机。
先前寒风阵阵,加上还要手提快递,气血有些流通不畅,指节有些泛白,指尖因为充血有些发紫。
“好说的呢,左右也就是从我三四十个男朋友里抽签挑出来一个的事情。”
不经意间扫到某个怨种闺蜜八九个摆在桌子上的手机通讯录上几百个99+的红点,单纯的楚钰嫣只觉得自己的密集恐惧症都快治好了。
“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