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睡眼蒙眬,看了他一眼,不好意思地骂了一句:“你才是小猪,昨晚像条狗一样……”
自觉失言,立马闭上了嘴,用被子蒙住了头。
清清累得快要趴下,强打精神收拾了一下乱七八糟的小卖部,推了一把郑八斤,骂道:“滚回你的小屋子里去睡,不然,小草醒了,多难为情?”
见郑八斤睡熟,就如一头死猪一样,清清叹了口气,不忍心把他叫醒,躺到了小草的身边,暗自着急,明日要如何跟她解释。
“别呀,小草在里面睡着呢!”清清推了他几把。
但是,力量上总是不如郑八斤,很快就失去了主动权。
“没事,小孩子瞌睡大,一沾床就雷都打不醒!”郑八斤说着,将其顶在了墙上,一只手握着一袋鲜奶,一边挼着,一边笑着说道,“好久没有吃了,这么好的东西,放着不是太浪费。”
郑八斤像是铆足了劲一样,换着花样,或站着,或弯着,从前从后,从左从右,让清清不敢出声,咬着牙巴骨,承受着从未有过的暴风骤雨……
足足一个小时之后,郑八斤才软滩滩地躺到了床上。
看了一眼小草,竟然没醒,还真是雷打不动。
郑八斤听得一愣,心里跟着一沉,酒精可是会喝死人的。看着钱友友说道:“对了,你说你爹现在都没有回来,知道去了哪儿吗?”
“去了乡上,你黑了他的地,他气得不行,还在家里摔东西,我吓得跑了。回家之时,听说,他去了乡上,我才敢拿酒出来。”
郑八斤明白了过来,钱博一定是去了乡里,说不定,皮永贵还真是被他的“珍藏”给弄倒了,忙着说道:“你还是走吧,我已经把酒戒了,你爹回来,指不定会打断你的腿,你最好是去躲一下。”
“讨厌,你这人真是太坏了。”清清不知说什么才好,脸皮火辣辣的,羞涩之感袭遍全身,有些无地之容。
好在,此时的小草,像是真的睡着,没有一点声息,不然,她这个做姐姐的,以后还如何见人?
清清已经睡下,奇怪地看着他:“你不是说要在小房里睡吗?为何又来。”
“不知为何,今晚特别想你!”郑八斤说着,就动起手来,将其拥入怀里,嘴就不规矩起来,开始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