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饭鱼全部上桌,一家人吃得津津有味,只有包娟心里五味杂陈。
……
半夜里,郑八斤带着清清,离开了年家村。
小草和年建安挽留不住,只在家里难过。
出门之后,清清也流了泪,是为小草伤心,但是,在面对着年建安和包娟之时,她一直强忍下来。
“是不是在这个时候后悔了?舍不得这个家。”郑八斤也感觉到了清清流泪的心情。
“我只是舍不得小草!她对我很好,在这样一个家里,迟早被废。”清清说着,抹了一把泪水。
“那为何不找个机会,跟你爹说出那女人的所作所为?”郑八斤问出了最近埋在心里的疑问。
清清叹了一口气,说道:“他不会相信的,何必自讨没趣。”
“你不说,怎么知道他不会相信?好歹,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郑八斤奇怪地问。
“唉,你是不知道,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我,从小,就嫌我是女儿身。为此,母亲也受累,动不动就遭到毒打。”清清说着,眼泪又下来了。
郑八斤听得一愣,随后,心中有所思,难不成,这也是清清的生母离家出走的根本原因,还想要再问一问,他年建安都没有儿子,为何还重男轻女?
但是,他又不想再勾起清清的伤心事,只好安慰她说道:“好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顾你,不让你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你对我真好!”清清点了点头。
“但是,我要知道,我的家并不好,你跟着我,也许会受苦。”郑八斤在这个时候,不想再瞒她,抓住她的小手说道。
“没事,不管你家再有多不好,只要跟着你,我就心满意足。”清清挣了一下小手。
郑八斤放开了她的手。
现在的少女,当然不会如他前世见过的一样随便,起码的羞涩感是必不可少的,能一个人跟着他出走,就是最大的勇气,自己也不能一巴掌打在嘴里,得小狗儿烤火—慢慢来。
“年叔说开拖拉机送我们,你为何不让?”
“我不想让他知道你家在哪里,另外,不放心小草一个人呆在那女人的身边。”清清咬了咬牙说。
果然是无知少女,天真。
要是我郑八斤还是以前的八斤,指不定,把她卖了都有可能。
郑八斤心里叹气,笑了笑说:“你真是一切为我着想。只是,还有一事不明,为何不说出她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