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一个赌鬼吗?
真会治病?
他念的是个什么鬼?
她突然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肠子都悔青了。
经文声停了下来,郑八斤也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他最需要的一碗米饭,最起码也要一杯水。
但是,此时自然不能提这种俗气的要求,不然,半仙这个称号就废了。
然而,口实在是太渴,身不由己就说出了一个“水”字。
“水水水,马上打来。”年建安急切地说了一句。
郑八斤暗喜,果然还是年建安靠谱。
“快给清清洗把脸!”年建安的声音再次响起。
郑八斤呆住!
包妇人尽管心里几十个不愿意,也只能去打水。
很快,一盆清水进了堂屋。
郑八斤忙着小声说道:“我来吧!万一你们吓到她,我一天的工夫就白费了。她现在这种情况,只是暂时稳住,千万不能再受任何刺激。”
“对对对,你去看住小草,别让她进来打扰。”年建安无疑是最激动的一个。
包妇人放下盆,出门把小草带在身边,害怕她这个时候冲进来,触了年建安的霉头。
“试试吧!反正我也收了你的钱,自当尽力而为。”郑八斤说着,站了起来,走到了清清的身前,突然有了自私的想法,清清能治好的可能性是有的。
到时,如果不治,就算是前世的诗人,对自己也没有任何的用处,指不定,可以让她成为自己的嫂子,为郑家传续香火。
郑八斤看着她,没有再说话。
这人真的有那么好心,会想着带清清去买衣服?
“好了,去做饭吧!”一直沉默,不时叹气的年建安,此时说了一句最正确的话儿。
这就是几十年后所说的社恐!
此时,郑八斤也没有办法从清清口里问出什么有用的价值。
“有救吗?”年建安看着郑八斤,颇为无奈地问道。
但是,年建安让她说,又不得不说。
而此时,住在隔壁的人,又是个好事之徒,把耳朵贴在了土墙上,想要听年建安家的动静。
可惜,什么也听不到,平时对年建安又有几分忌惮,不敢再到门口去听,只能干着急。
郑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