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掺和,我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只要钱给到位了,我保证办事。”
他又不是傻子。
上官恒知道梁哥的性格,继续假模假样的说道:“你知道夏新东有个外甥女叫宋玉暖,那个宋玉暖可不是普通人,她是有大本事的,夏新东都听她的,估计这次合作,百分百是宋玉暖的主意。
我是不敢惹她,给慰问演出捣捣乱让她丢人现眼也就罢了,你告诉你的手下千万不要和她正面冲突,这是我给你的忠告。”
尽管宋玉暖提前已经给他警告了。
他们三家不过是出点小钱就能将心头这股恶气出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至于其他,只能走着瞧了。
因为这些人干起这事都是得心应手。
又没真的伤害谁,你还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梁哥眼底闪过阴毒,随后纳闷的问道:“上官董事长,那个夏新东不是你给养大的吗,他没和你通气吗?”
上官恒故意难过的说:“这个不要提了,只当我养了一条狗,咱们不提他。”
不过却有一帮年轻人在演出会上用臭鸡蛋扔演员喝倒彩吹口哨嗷嗷乱叫。
梁哥手下就有好几伙这样的人。
所以他们才来找梁哥。
他知道宋玉暖给他打的那通电话就是警告他不要轻举妄动。
他什么都不会做。
上官恒和钟大桥没说话。
这是他和柳家的恩怨,他们不掺和。
上官恒却想了想,忽然笑呵呵的说道:“梁哥,你在香江也是德高望重一呼百应,如今香江只有两个制药厂,一个是你的延寿制药厂,另一个是康达制药厂,这是柳伯的,如今正要和夏新东合作,这次夏新东来应该就是促成此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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