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房间里收拾得干干净净,钉着铁格栅的窗台上,摆着两盆小多肉,迎着光生长。
是的,她喜欢植物,这种萌物公馆里有的是,哪一株都比这里的更茁壮。
“随便坐,我收拾一下。”
房间是个大开间,客厅就能看见卧室,乔桑宁刚要拉过来整理箱,慕织弦已经贴着她后背,将她抱在了怀中。
“我什么车技,乔乔不是一向最清楚吗?还想再试试?”
乔桑宁将他这种作,归结为该死的占有欲,不理会他的“颠公模式”。
昨天,她收到了一通电话,来自帝京大学的返聘老教授。
乔桑宁推开了他,冲出了豪车。初夏的骤雨说下就下,她拿起单肩包挡在头上,纤瘦的身影孤单又倔强,但义无反顾。
独留他一个人,在车厢怔忡。
*
好几次,她下班后看到停在不远处的超跑,与大市场的市井气,格格不入。
一道玻璃窗,隔绝两个世界。
他在里面冷眼凝望她,等着她回头。
血腥气弥漫口腔,却让她的理智更清醒。
分开的空隙,乔桑宁泪流满面。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不爱了,你放过我吧。”
乔桑宁找到了一份工作。
她收起了帝京大学的毕业证书,在花鸟市场谋了一份伺候花草的工作,好歹和她的专业贴边。
她想无惧别人的眼光说爱他,有错吗?
他通通给不了。
慕织弦扣着她的后脑勺,霸道地吻上了她的唇,呼吸交缠之间,绕上她的小舌,都咬破了。
她本能地反抗,奈何男女天然的力量差,她拗不过他。
“不分手、不承诺、不见光、不负责吗?”乔桑宁掰着她的手指头问,这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她想光明正大站在他身边,有错吗?
她想与他并肩看人世繁华,有错吗?
慕织弦抬起她的下巴,方才的冷冽和攻击性,仿佛瞬间消失。又吻了下她唇角,“别闹了,我不会分手,也不会结婚。除了名分,我什么都能给你。”
他的房子、车子,数不清的票子,还有他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