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放下笔，抬头看向孙行，“知道了，你去联系一下其他公司，看看有没有谁愿意跟清鸿合作。”
孙行离开后，沈肆起身走到窗边，拨通徐总的电话。
“徐总，之前你一直准备跟清鸿合作，怎么那时候产品有多余的，现在就供不应求了？”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徐总有些无奈的声音才传过来，“沈总，不是我不愿意跟你合作，其实是公司最近接了个大单，现在每天生产线都在日夜不停地转着，真的没有精力再跟清鸿合作了，你要不问问其他人吧。”
“好，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沈肆又拨通周少卿的电话。
“你去查一下，最近华盛那边有没有接到什么大单子，如果签约了，是跟谁签的。”
周少卿愣了一下，随即连忙道：“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周少卿握着手机，脸上还有些茫然。
他这是……从陈耀的小弟混成沈肆的小弟了？
叹了一口气，周少卿拿起电话将秘书叫了进来。
不到一个小时，秘书就查清楚了。
“周总，华盛那边最近没有接到什么大单，但是……他们陈总有接触。”
闻言周少卿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秘书离开后，周少卿立刻联系沈肆，“华盛最近在跟陈耀接触，估计已经跟陈耀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自己小心点。”
“嗯。”
挂断电话，沈肆将手机放在桌上，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做。
陈耀已经明确了自己的目的，而且开始对付清鸿，至于苏睿，估计也是早晚的事。
越想，沈肆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深吸一口气，将孙行叫进办公室。
“孙行，你跟了我多久了？”
“沈总，快十年了。”
“原来都这么久了，时间过得真快，你……待会去帮我办件事，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我能信的只有你了。”
傍晚，沈肆回到别墅，踏进客厅的时候，他原本冰冷的神色变得温柔。
苏以柠正在插花，听到脚步声回过头，看到是沈肆，脸上露出一个笑，“你回来了。”
“嗯。”
“对了，你到沙发上坐下，我有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