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柠打断他，“我不想再听，既然她当初选择出国，彻底跟我断绝关系，就不应该再回来找我，我不会去M国，也不想再见她。”
她捏着照片的指尖也不自觉泛白，过了好一会儿才将照片放在桌上推回苏睿面前。
“苏先生，首先，你这张照片我无法确认是不是合成的，其次……她如果真的遗憾，出国这么多年为什么从来没有回来看过我一次？”
苏以柠轻笑了一声，眼里满是嘲讽，“那么多年没想过要接我们过去，现在突然想起来了？而且，你有没有问过我跟豆豆的想法？你凭什么就觉得我们想去M国生活？”
苏睿回国，一定有别的目的，绝对不是想带她和豆豆去M国生活这么简单。
“我明白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但你妈妈真的很想你，她一直将你小时候的照片带在身上，想你了就拿出来看看，我是真的……”
这种情况苏睿早就预想过，开口解释：“我这次回国，就是想带你跟豆豆去M国生活，至于你猜得我是豆豆师傅的事，我确实是他的师傅，他那笔钱是他自己挣的，你不用担心，那笔钱没有问题。”
“带我跟豆豆去M国生活？”
苏以柠接过照片的时候，指尖都在颤抖。
照片上站在最左边穿着旗袍，头发盘在脑后那个女人的脸庞和她记忆中妈妈的面容相融合。
岁月在对方脸上似乎没有留下多少痕迹，她和苏以柠记忆中的模样没有多大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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