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宋言与卢辉并无怨仇,难道不是他?
“多谢公公!”
……
天京城!
赵王府!
会客厅中,赵王秦风,屏退了下人,温润的神色也随着下人离去,也逐渐冰冷。
在他身前,还跪着一人,神色慌张。
“你为何擅作主张?”
秦风怒喝一声,眼中皆是失望之色,
“卢辉啊卢辉,你可知道眼下最为重要的是什么?本王千叮咛万嘱咐,你却当耳旁风?”
“殿下恕罪,微臣也不曾想到,那安王居然如此不堪!”
卢辉汗如雨下,将头埋得更低了一分。
“混账,这与安王何干?”
卢辉虽是秦风着想,却办了坏事。
若非看在卢辉忠心耿耿的份上,秦风怕是会将他身上这层皮给扒了。
“本王精心谋划许久,险些坏在你手上。”
“殿下恕罪。”
秦风心中虽然愤恨,但也知道,与北荒使团接洽还要用到卢辉,心中的怨气也缓和不少,
“起来吧!”
许是跪的腿脚有些发麻,卢辉颤颤巍巍站起身。
秦风耐着性子,宽慰道:
“此事不用操之过急,当下还是要以北荒使团为重,你可明白?”
卢辉重重点头,秦风继续道:
“明日,宋言必定会去寻你,此人暂时还有重用,你还是要以拉拢为主。”
拉拢宋言?
卢辉心中惊诧,但表面却更加恭敬,
“微臣知道该怎么做。”
从赵王府离开,卢辉背脊发凉,怀中的银票滚烫,心中也是暗暗咒骂。
该死的朱温,你险些误了老夫!
而秦风目送卢辉离去,抬眼看着高悬的明月,低声嘟囔了一句,
“宋言啊宋言,你切莫让本王失望才是。”
五两?
众人不由倒吸了口凉气!
那岂能尽兴?
“我要五斤!”
“五斤?人家北荒皇子,也不过两斤的量,你莫不是要蒙头倒睡三天三夜?”
来了……
宋言见有人询问价格,立刻就道:
“五粮液的酿造工艺,极为复杂,一斤的价格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