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便是为了让宋言身败名裂,以为父亲祈福为由,私自处死庄子上的无辜农户,然后再将事情败露。
可不曾想到,这看似天衣无缝的计划,到头来却为宋言做了嫁衣。
“此事,奴婢也觉得蹊跷,大娘子不必担心,怕只是瞎猫碰上了死老鼠。”
白琴拍了拍申氏的手,只觉得申氏指尖冰凉。
想来,这件事情谋划许久,最终的结局,也让她心中发寒。
经白琴这么一提醒,申氏也觉得可能。
毕竟,宋言有几斤几两,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如此说来,圣上突然恩赏,也是因为他恰巧治好了瘟疫?”
白琴重重点头,申氏沉思片刻,又问道:
“那老道士如今身在何处?”
“自上次一别,那老道士的行踪便飘忽不定,眼下怕是早就离开天京城了。”
申氏松了口气,又询问:
“那秦氏送走没有?”
申氏的声音冰冷,所谓的送走,也不是简单地送宋言的外室秦氏离开,而是要她彻底闭嘴。
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为严实的!
提到秦氏,白琴的脸色也变得难看,
“本来已经送到城外,打算打杀了丢到山上去,可不知道这山野村妇,为何突然扯谎,跑了……”
“跑了?”
申氏面色一白,急得差点跳脚,
“怎会跑了?”
白琴摇了摇头,
“奴婢也不知晓,是二爷差人转告的奴婢。”
申氏一脉在泓县也是一方大族,只因为是经商,地位一直不高,好在有申氏嫁入侯府,不时会帮衬娘家,这才慢慢有了转变。
所谓的二爷,也是申氏娘家的兄弟,与申氏里应外合。
秦氏无故跑了,显然是看出来端倪。
若她返回天京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宋言,那她们的所有谋划,便会被宋言知晓。
且不说宋言有没有能力,将申氏等人处罪。
一旦宋言有了防备,日后想要在暗中陷害,便是难上加难。
申氏听闻,顿时已经六神无主,心中只有一片冰冷。
白琴也看出来申氏情绪低落,连忙轻声宽慰道:
“大娘子,二爷已经命人去打探了,绝不会轻易放秦氏回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