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
“刁民!刁民!本官好心施粥,他们竟然不思感恩戴德,居然还敢造反!真是狼心狗肺,不知好歹!”
他破口大骂,心中愤懑难平,想着自己身为县令,平日里对灾民们已经够仁慈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会造反。
然而,就在这时,一名衙役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地报告道:“大人,不好了!城外突然出现了大批官兵和一群江湖人士,正朝县城方向杀来!”
钟文弘闻言,顿时脸色一变,酒意也醒了大半。他一把推开怀中的美姬,猛地站起身,怒喝道:“什么?哪里来的官兵和江湖人士?竟敢来犯我宁阳县!”
眼见老师已经组织起数万青壮灾民,江炫焕不再迟疑,挥手示意,赎罪营官兵立刻整装待发,准备攻城。
而宁阳县令钟文弘此刻正在大宴宾客,城外灾民饥寒交迫,他这里,却是美酒佳肴摆满了桌面。
看见那人连忙闭嘴,不敢再多言。
“县令大人英明!”一名乡绅恭维道,“我县百姓在您治理下,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有县令这般父母官,实在是我宁阳县之幸。”
“哈哈,说得好!来,干杯!”钟文弘大笑一声,与众人碰杯畅饮。
“可是大人,城外那些灾民……”另一个声音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钟文弘不耐烦地瞥了他一眼,“灾民与本官何关?有时候找找自己原因,这么多年了亩产涨没涨,有没有认真耕种?”
江炫焕看着自己老师寥寥数语就让灾民群情激奋,义军主旨也由求活变成诛灭暴政,不由心生赞叹。
他可做不到。
他不会煽动人心,他只有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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