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寂然呆一下,勉力坐起身,被踢一脚的滋味很难受,更何况他年纪大了,更是承受不住。
他看着濡沫,眼神迷茫,说道:“我不认识你了,你是疯了吗?”
濡沫摇头,说道:“与你说了也没用,老东西,早死早投胎……哦,你们应该不会投胎吧!”
白千道失笑,说道:“濡沫,你真是无情无义的畜生啊!”
濡沫目中闪过一丝阴毒之色,心中恨极,却是不显于色,憋屈地陪着笑脸。
白千道注视濡寂然,说道:“若我没猜错,你是山国道堂的负责人,说吧,为什么如此处心积虑杀我?”
濡寂然咳嗽一声,又咳出血丝,说道:“是蒋万分要我杀你,他说你对道堂威胁太大,必须铲除了。”
“胡说,蒋万分名义上是道堂总负责人,但还管不到你吧!濡寂然,你也不必隐瞒了,我想是冥地首脑给你下的命令吧!”
濡寂然目中是深深恐惧之色,说道:“不是,不是,冥地命令不了道堂,我岂能听冥地的……”
白千道攥紧手,骨节噼里啪啦作响,向着濡寂然走来,令他向后退了几步,惊恐地道:“你别过来,我说,我说就是……是,是冥地首脑对我下达的命令,道堂其实就是冥地的外围组织,我等四国负责人,只听冥地首脑的命令。”
濡沫也不知这情况,惊讶地道:“老东西,你还瞒了我许多啊!濡家已是财雄势大,为什么要听那谁,冥地首脑的命令?”
濡寂然恶瞪他一眼,再看向白千道,叹道:“自古以来如此,我濡家能获得如此权财,是冥地相助,不得不听冥地首脑的调遣。”
“冥地首脑是谁?”
“不知道,真不知道,近千年来,没谁能知晓历代冥地首脑是什么人。”
“嗯,你还算老实……”白千道转向濡沫,笑道:“你已与他交恶,相信你会替我收好尾吧!”
濡沫郁闷,你直接杀了就是,要我收尾,居心险恶啊!
濡寂然心脏病发,享年七十三岁,濡家大葬,各界人士前来吊唁。
濡沫接班,却并不痛快,家族中有人还要安抚,使他的股份为分出去一些。
某日,他接到一个信息,内里有濡家创业之初的许多内幕,包括这两代听令而为的秘密,这让他知晓是冥地首脑发来,深深皱眉。
待又有一个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