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回头凝视她，“程禧？”
她回过神，加快了步伐。
乘电梯到一楼，叶柏南并未立刻走，而是停下，郑重其事说，“轮到我送你了。”
程禧一怔。
“徽园有少数男客不尊重女性，在你唱曲时行为不端。避免你撞上他们，我送你回去。你完成了任务，我也安心。”
叶柏南没搭腔，熄灭了烟头。
他进门的同时，周京臣也撒开程禧。
唇薄而软，一本正经地蹭过她手背，迎上火苗。
“周京臣...”她手往回缩，他握得紧，没成功。
“禧儿，你凑把手，三缺一，文芝阿姨要回家了。”
门是向内开，周京臣和程禧在门后，刚好遮挡住叶柏南的视线。
“怎么？”
叶太太春风满面，“你的婚事万众瞩目呢，你可要抓紧，争取年底办事。”
程禧缓了一会儿，主要是惊吓。
“没事。”
她面色发白，走到周京臣那边。
文芝笑眯眯系围巾，“禧儿和叶家的大公子哪天办喜事？我飞回国内，必须要参加的。”
“柏南！”叶太太喊他。
他气息重，拂过程禧的虎口，又痒又炙热，她调小了火苗，有些抖，给他点烟。
火苗颤颤悠悠的，越点不着，她越急，倒是周京臣不急，抬眸盯了她许久，握住她手腕。
火苗“呼”的蹿升，足有几厘米，程禧猝不及防，燎红了指甲盖边缘的皮肤。
烟一瞬间点燃，叶柏南右手夹着烟，背到身后，仓促站起，“烧到了吗。”
叶柏南去了门口抽，包厢门虚掩着。
僵持了数秒，她问，“你抽吗？”
周京臣叼着烟，歪头挨上去。
男人没动。
程禧不明所以，同样没动。
叶柏南微微前倾，凑近打火机，烟蒂距离唇一寸，“食指拨开金色按钮。”
程禧照做。
“拇指滑一下滑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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