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畅还要狡辩,邹勇皱起眉来,“你没别的事,回去吧。”
孙畅脸色尴尬,“那个……妈病了,心脏需要搭桥,手术有风险,我就是来问问你,这个手术做吗?”
邹勇:“医生怎么建议的?”
孙畅:“医生当然建议手术,但妈年纪大了,怕她下不了手术台。”
邹勇:“做吧,有几率就拼一下。我妈就辛苦你照顾了。”
孙畅:“我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是妈对我一直挺好,我心甘情愿照顾她。”
闻言,邹勇看她的目光变了,没了之前的冰冷多了些温和。
“谢谢。”
孙畅也在这声感谢里,得到一丝心灵上的慰籍。
“从你事业兴起,我们之间的关系好像就淡了,我一直想引起你的注意,但你好像就是不爱我了。”
邹勇沉默,没有回答。
孙畅问:“你早就不爱我了,是吗?”
邹勇抿下唇。
孙畅又问:“你爱她?”
邹勇想了想,他对陈宁溪是爱吗?还达不到,只能是求而不得的好胜欲,还有遥不可及的喜欢。
他摇头。
孙畅似乎心落了地,也放下了,“我还要回医院陪妈,下次再来看你。”
邹勇看着孙畅离开,在他往回走时,看着狭长的走廊,两侧竖起的铁窗,一束光从铁栏杆的缝隙中倾泻到地上,他来到窗口,顺着窗口往外看,目及之处便是那锁住自由的高墙。
警察来提审他当年龚玉江的事,尽管他再能言善辩,也抵不过人证的指认,前天他逼着律师交实底,按照警察目前掌握的证据,他尽力争取无期,如过无期不行,也会争取辩护为死缓,先保住命重要。所以才让律师联系陈宁溪,他打算见她一次,了了心愿。
快到春节了,大街小巷布置得充满浓郁的年味儿,雷书记考虑陈宁溪怀孕了,安排过年的值班表你没算她。
她打电话给陈蔚川,如果他春节没有值班,就回丹江来过年。
电话接通了,陈宁溪:“爸,忙不?”
陈蔚川:“刚去慰问五保户回来,你上班呢?”
陈宁溪:“是啊。爸你春节还值班吗?”
陈蔚川说:“值班。我来东易第一年,这个除夕夜我主动要求的。”
陈宁溪就知道他会如此,“我今年不值班了,领导班子成员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