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我当你面说这干嘛。”老太有些不好意思。
程桥北这才明白餐桌上为什么放着一堆药了。
“医生没说可以做手术吗？”程桥北问。
“你真能还我儿子一个真相吗？”
程桥北不敢保证结局，结局是未知的，“奶奶，我只敢保证我会尽力查，如果真查到什么，谁也别想逃脱责任。”
“唉……”她无奈又略显麻木的叹口气，“还不如急病走了，像前楼的老薛太太，咔吧一下就没了，一点不遭罪，我还得活遭半年罪，这老天爷也不开眼呐。”
程桥北攥紧了手里的塑料袋，“奶奶，什么病？”
老太说：“肝，肝上长了东西。”
老太苦笑，“我得病了，大夫说也就半年吧。”
程桥北的心被狠狠砸了一下，脸上的笑僵住了，“……”
客厅狭小，光线不足，程桥北只是呆了十几分钟都觉得压抑，而她在这个破旧的房屋里独自生活了几十年，忍受着丧子的痛苦，等待着不知何时才能查明的真相。
程桥北身上没揣现金，想着下次来给她带些生活必需品再放些现金。
里屋的翻找声停止，老太拿着一个塑料袋的包裹出来，程桥北站起身，听老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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