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
喊声引得贺云益侧着头看向对方,见郭鹤鸣满身酒气,他起身说:
“有事吗?兄弟?”
“谁跟你兄弟。”郭鹤鸣不屑的眼神上下打量贺云益,“我找她有话说,没你的事。”
见郭鹤鸣还要往前去拉人,贺云益抬手挡下,陈宁溪起身往里挪半步,她太知道如何捏住他七寸了,说道:
“郭鹤鸣,对面那几个是你朋友吧?要是你不想丢人,就赶紧回去。”
“!”
郭鹤鸣目光一顿,尽管酒精已搅乱他的理智,但陈宁溪的话犹如一记闷棍狠狠敲在他头顶。
“你们律师圈子不大,今晚你要是闹出事来,明天就会传开吧?”
郭鹤鸣吸了吸鼻子,自觉理亏,他强撑着面子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想问你件事。”
陈宁溪说:“什么事?”
郭鹤鸣下巴一点旁边男人,意图明显,“你跟我提分手,是因为他吗?”
陈宁溪蹙眉,“我们分手的原因,你最清楚,还需要我再说一遍吗?”
郭鹤鸣眼珠子一转,明显慌了,就算两人分手,也不能在另一个男人面前丢面儿,他说:“我知道了。”
转身走时,他还演了一把,对陈宁溪和贺云益微笑,大声说:
“你们吃吧,我那边还和同事的局没完呢。”
等郭鹤鸣走了,贺云益问:
“我们换个地方吃吧。”
陈宁溪丝毫没收到影响,还招呼起贺云益来,“不用,点了一桌子,不吃多浪费。”
陈宁溪说:“随便,我都可以。”
贺云益问:“吃炒菜还是火锅烤肉?”
听他无奈又疲惫的声音,陈宁溪十分理解一个人吃饭是挺孤独的,便答应了。
“你在门口等我吧,十五分钟左右。”
贺云益说:“我去接你吧。”
“车门我还是能开的,不至于。”陈宁溪打开车门坐进去。
贺云益比起郭鹤鸣,他更礼貌也更周全,也许是在体制内工作的原因,很会察言观色,面面俱到。
“想吃什么,有想法没?”贺云益问。
在他不在丹江的这段时间,陈宁溪准时来到程桥北家给花浇水,顺便开窗通风透透气。
她刚准备走,接到贺云益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