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帝脸上阴晴不定,一会儿抬手,一会儿伸腿。
似乎是在犹豫到底该抽他还是该踢他。
云铮一脸莫名。
他们这是有病吧?
不就是御花园的鹅么?
还拔不得毛了?
不至于拔几根鹅毛就成了对文帝的大不敬了吧?
唉!
算了!
伴君如伴虎。
不拔就不拔吧!
云铮拿起笔,不好意思的笑笑:“是儿臣思虑不周,不该打父皇圈养的鹅的主意!儿臣就用这毛笔就好……”
说着,云铮便拿毛笔蘸墨,准备开写。
“混账!”
文帝脸上不住抽动,怒斥道:“那是番邦进献的雪雁!不是鹅!”
“小的不知。”
得!
还急召?
不会是班布又搞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你们继续试,别怕弄不好!”
云铮心中郁闷,只得爬上马车赶往宫中。
“父皇召见我做什么?”
路上,云铮又向前来接他的人询问。
只是,虽然他知道工艺,但要手搓大马,依然不简单。
光是一个融合锻接,就够呛的。
他们打出钢条来,扭转了几次都以开裂告终。
吩咐几个铁匠一声,云铮迅速离开。
回到府里,文帝派来接他的马车已经等候多时了。
靠!
又有什么事啊?
中午,他也不回府里吃饭了,就让人买了些吃食,跟着大家在铁匠铺对付一顿,之后继续指导大家打铁。
他以前经常看国外一档叫做《锻刀大赛》的节目,是其狂热粉丝,还花费了很长时间研究锻造大马士革钢的技术。
看到高郃这急匆匆的模样,云铮就知道没好事。
“殿下,宫里来了,圣上急召殿下入宫!”
高郃跳下来马来,急匆匆的说。
云铮不得不一次次去分析原因,一次次的改进工艺那些。
正当他们在铁匠铺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高郃突然骑马疾驰而来。
对云铮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