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二楼护栏抽了根烟,理了理杂乱无章的思绪,打电话把管家叫过来。
他亲自泡一壶茶,两手捧着茶壶为管家斟茶。
老管家惶恐地两手扶茶杯,“少爷抬爱了。”
傅司沉脸色平静,缓缓开口,“忠叔,您来傅家多少年了?”
老管家心头一跳,小心翼翼地问,“少爷,是我工作中有什么失误吗?”
傅司沉拿起烟盒,抖出一支香烟咬进嘴里,慢条斯理地点上。
缓缓抽一口,再慢徐徐吐出烟雾。
这个惬意慵懒的过程,把老管家给急出一身汗。
“忠叔言重了,我是想从您这打听点事。”
“关于老爷子的,风流韵事。”
老管家暗暗松一口气,恭敬回答,“老爷都故去这么多年了,咱们再提旧事,不好吧。”
傅司沉微微一笑,“既然知道,就说说吧。”
老管家难为情地蹙了蹙眉,“少爷,老爷临终前,我发过誓的,以前的事烂在肚子里,绝不再提。”
傅司沉抬眸看着他的眼睛,“忠叔,你打算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关系到傅家和众诚的生死存亡。”
“请你务必,一五一十地跟我交代清楚。”
老管家两手握着茶杯犹豫好半天,重重叹息一声,“事情得从三十多年前的一场晚宴说起。”
娄迟像个叛逆的孩子,蹲到地上,抱着胳膊摇头,“不走。”
“你给我起来!”傅司沉拉扯他。
“当时还想放长线钓大鱼呢,这踏马的,让老温看笑话了!”
他摇头啧嘴感叹,“老温演技真牛逼啊!不服不行!”
“我回来做医生也好几年了,咱们经常约一起吃饭喝酒,我愣不是没看出一点破绽。”
娄迟搭上他的肩膀,言语中带着兴奋,“沉哥,这是扳倒他的好机会,我们得好好利用。”
傅司沉眉头拧着,“你现在不走,只有一个后果,就是被抓进去,我连见你的机会都没有。”
他把旅行包塞到娄迟手里,“现在就走,听话!”
傅司沉震惊地蹙眉,满眼嫌弃,“你有病啊?”
“沉哥,没想到你这么爱我。”
“滚!”
“他才是潜伏界的这个,”娄迟心服口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