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辞听到这终于坐不住了。
他默默关闭病房窗帘,脱下西装外套,把衬衣解开三颗扣子。
端起祁裳刚喝过的水,灌了好几口。
溢出的水滴随着下巴流过滚动的喉结,顺着锁骨一路往下。
沈清辞此时的目光极具侵略性。
他紧张到手心发汗,却还是拉起祁裳的另一只手。
一下子按在他的衬衣上,单薄的衬衣下,体温源源不断涌入手心。
祁裳回电话的声音一顿,望向沈清辞耳尖发红的模样,眼底满是兴味。
沈清辞只觉得她的眼神中带着挑衅。
咽下口水,一鼓作气紧张开口。
“裳裳,感受到了吗?我也有腹肌。”
从第1次见面感觉到她那不安分的小手时,沈清辞就知道小流氓喜欢这一套。
到后来接二连三的被小骗子揩油,沈清辞更加确定。
可他忍受不了小骗子这样对别人。
光是想想,小骗子会把对他做过的事都对别人做一遍,他就忍不住想要创飞这个世界。
见祁裳专心感受着,沈清辞声音带着委屈。
“裳裳,你刚才还没有答应我做我女朋友。”
祁裳看他委屈到眼睛都微微泛红,垂下来的发丝,让他像是淋过雨的小狗,把人忍不住想给他关爱。
祁裳拽紧他的衬衣,把他向自己拉近。
“沈清辞,你了解我吗?你确定知道我的全部还会有这个决定?”
沈清辞目光坚定而又带着心疼。
“虽然现在我并不了解完整的你,但是每一面的你都让我想要好好珍藏。”
“给我收集你万般可能的机会好吗?”
祁裳突然想起初见的他,高冷禁欲,生人勿近。
可现在的他默默改变着自己,以前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做了造型后像是邻家大男孩。
从前纽扣扣到最顶上,可现在的他,半遮半掩。
祁裳有种把神明拖下凡尘的负罪感。
尤其是她活不久的情况下。
“沈清辞,如果我说我们之间的快乐会很短暂,你也是这个决定吗?”
沈清辞敏锐捕捉到祁裳话外音,慎重回答。
“蝉的存活期最短三天,最长只有两月,而蜉蝣朝生暮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