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时的他不以为意。
毕竟从那天后,祁裳再也没有去过保鲜柜一下。
他甚至还引以为傲,觉得自己拿捏住祁裳。
千言万语,最后在嘴里都汇聚成一句对不起。
祁阳沉默着道歉。
“对不起,裳裳,我当时以为你是想要故意抢走祁呦的东西,哥哥并没有觉得你不配,哥哥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哥哥的口不择言。”
祁裳突然回头,对他露出一个残忍至极的笑容。
“祁阳,现在的我也想告诉你,你不配做我的哥哥。”
从把她弄丢后,把对她的愧疚转移到别人身上的那一刻就已经不配做她哥哥了。
祁阳感觉心口好像有人在拿钝刀一下又一下的割着肉,疼得连接头皮,让他有一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原来被人说不配是这种感觉。
原来被在意的人这么说会如此难受。
他错了。
他真的错了。
“裳裳对不起,哥、我对不起你,你吃,这些都是你的,我明天再来看你。”
说完他就落荒而逃。
祁裳在终于听不见任何动静时,才从床上一下子跳下来。
三两步就蹦到镜子边。
“草”(一种植物)
“那个白痴不会给我把药送上错了吧!怎么他上完药之后脸上辣辣的?”
祁裳拆开纱布,看着伤口沁出的血水和药粉裹在一起。
顿时气得好像能砸死一头牛。
就在她准备出去套麻袋揍祁阳一顿的时候。
手机响起。
祁裳就那样散着纱布去接电话。
电话那头的男人看见她伤口的那一瞬,眼底波涛汹涌。
看着电话那头西装革领的沈清辞,祁裳终于绽放出真实笑容。
“小叔叔,这么久不找我还以为你失联了呢。”
沈清辞皱眉,盯着她脸上的伤口。
“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把自己搞成这样?没去医院看过吗?要不我叫医生过来?”
看着他眼底的担忧,祁裳心情莫名变得很好。
“问题不大,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已经去医院看过了,就是皮外伤,不打紧。”
“怎么都这么大了,还照顾不好自己,祁裳,你要知道,如果连你都不爱自己的话,更没有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