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食人魔之谜(3/3)

  

    段明渊叹息一声，在此之前，他从未对人谈起这些话题，这也和他从未遇到过志同道合的同行人有关。

    事实上，他早在若干年前就想到了茯苓的自然能量假说，并将其付诸于了实践。

    

    “明渊先生，如果驱除邪祟的代价就是让人变成植物人，那你岂不是已经……杀人如麻了？”

    她想了许久，却也没能找到更委婉的说法。

    

    “别轻易决定别人的生死，医学杂志里提到过植物人也可能会有醒来的那一天。”

    话虽如此，但如果要将这份工作继续下去，这是他不得不直面的问题。

    他并不属于那种背负了“不杀人就没法活下去的天性”的上班族。

    话题很沉重，但是出于某种未知的原因，段明渊总觉得九月的嘴角微微上扬，仿佛随时都有可能笑出声来。

    这只小狐狸不是个正义感十足的单纯姑娘么，怎么一谈到杀人如麻的话题突然变得这么兴奋？

    

    茯苓与公司的安保部门离开后，客厅的气氛也没能恢复轻松，九月与段明渊在餐桌前坐着大眼瞪小眼。

    公司人的到来带来了一些令人震惊的信息，比如说在邪祟被驱除之后，环卫工人与鼓手的精神也遭到了重创，陷入了植物人的状态，只是碍于刚才的气氛，九月一直将这些问题压在心底没问出口。

    而现在，提问的机会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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