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是指我们之间发生**关系这件事本身。苏裕毫不客气地打断了顾晗晗的话,伸出一根手指态度傲慢地向下一指,他说,满足了就走,连一句安慰地话都不留下,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腿好酸哦,诶呀,究竟是哪个混蛋说的一夜风流胜过灵丹妙药的?姐现在累得要死有没有?我要回去大睡一天一宿!
这么想着退开几步,有了闲暇的顾晗晗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然后她重新发现自己正正受到围观的事实。
顶着无数双眼睛的围观让顾晗晗感到很大压力,好像自己真是个□犯似地——这个时候,围观又成了她的压力了。
转过身来,看着苏裕那双极漂亮的眼睛,非常认真地为自己洗白说,那个苏裕先生是吧?我说您说话能不能稍微讲一点儿事实?说得跟我单方面把您给睡了似地。
难道不是吗?苏裕不无讥诮地反问。
这以后万一要飞黄腾达了,无知群众都对着她指指戳戳该有多丢脸——看呐,这就是那个把苏裕嫖了还不给钱的无良嫖客!
据说,宇宙中最受群众鄙视的就是嫖完还赖账不认地无良渣嫖客!
万一搞成这样,那就不是收小费而是无私大奉献了!之前那个关于谁嫖谁的讨论就成了天大的笑话。
顾晗晗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笑话,于是在该扑的时候她一往无前地扑了,在该起来的时候她毅然决然地起来了。爬起来的时候,她脚下一软,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赶紧扶住旁边的桌子才站稳。
您已经满足了么,顾小姐?看来刚才我伺候得还算不错。苏裕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叫住了顾晗晗。
顾晗晗狼狈地转头——她不站住也不行,苏裕这句话简直就是直接剥了她医务工作者的马甲,生生将她打进了嫖客的队列。
这要是不辩白一二的话,岂不是要永远被钉上无良嫖客的耻辱柱?
于是,顾晗晗慌忙拉裙子去遮挡自己根本就没穿内裤的腰部以下——手忙脚乱地解开系在胯骨侧的衣结,扯了扯皱巴巴地裙摆把它们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