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活,我没办法做,你还是另请高明吧!”对方沉下脸,很生气地要捡起箱子。
“这位医生的医术大家认可的,你凭什么否定人家?”唐芳蔼对着姚长蕾发难起来。
“他的医术,连我都比不过,你请这么一位所谓的高医术人来,是什么居心,我想你我心里都很明白。”姚长蕾也没给脸。
直接戳穿对方的能力。
“你说你医术高明,谁认可?姚长蕾,别以为你会点医术,就目中无人了。”
姚长蕾冷冷地看着她,“所以呢?”
唐芳蔼转看向傅泽声,眼神询问下一步该怎么做。
傅泽声不慌不忙地望着傅沉声,把问题抛向他。
“大哥,你觉得这事怎么处理?”
傅沉声抬起头,看了眼那位中医,眼神犀利如同红外线,能穿透对方。
人被他盯得毛孔悚然,就在快要顶不住时,听见他发号施令。
“既然医生的医术高明,那就把大家都挨个脉一下吧!都探探谁有X生活。”
空气中,是危险的信号。
那人惊慌,看向唐芳蔼,“傅夫人,你看……”
“行了,既然都说了,那就脉一下吧!”唐芳蔼快速打断了他的话。
好像怕对方会说出什么似的。
中医硬着头皮上了。
傅沉声指着傅泽声,第一个脉。
“凭什么?”傅泽声不服。
傅沉声淡声问:“早脉晚脉都一样,你为什么不能先脉?”
傅泽声无言以对,最后只能怒气冲冲地上了。
二十分钟后,中医说出傅泽声的脉象。
傅沉声抓住她犯乱的手,良久才闷闷地呼出口气。
他说:“以前没注意到心理层面的变化,现在知道了,所以就说出来了。”
傅沉声上床,手臂一伸,将滚远的人勾住,往怀里揽。
“别逃避。”他哑着声音追索,要得她的回应。
姚长蕾被他固在怀里,吱唔着好一会儿,跳过问题,“我在想,你说喜欢我,要不要相信。”
“要什么征兆?”男人不爽。
姚长蕾的手搭有他的胸口,一边摸着她抓出来的痕迹,一边说。
“以前,你不准许我离开傅家,不能离婚,所以,你也就只是想睡我,现在形势所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