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茶是姚长蕾的私物,只要有朋友来,她都会拿出来招待。
“小事,没事就好,后来你浑身是血躺在医院里,我都吓懵了。”沈今姒想起那天在医院看到的画面,就感到惊慌。
姚长蕾面对这事,其实并不想谈,毕竟她这个症状,还是挺不好描述的。
“今姒,我的情况有点复杂,我不是想对你隐瞒,你也知道,我是医生,却有病治不了,挺不可思议的。”
“每个人都有秘密,比如我,你应该也知道我以前的事吧!到现在,孩子的身世都不敢公诸于众。如果不是宋砚尘那么坚定他的感情,我也可能找不到孩子的父亲。”
沈今姒揭穿曾经的伤疤,以共情姚长蕾此刻的状态。
姚长蕾被安慰到了,大气道:“如果我有你这份幸运就好,但是我的情况不一样,最主要一点是,宋总从头到尾都喜欢你。”
“我听宋砚尘说,傅律师以前没有谈过恋爱,我觉得傅律师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他如果不喜欢的话,应该不会……”
后边的话,沈今姒也不好意思说得那么透。
姚长蕾不在意地笑,“我们都是带着仇恨相遇,都是为了报复同一个人,相遇就那么不美好,又怎么会喜欢?”
“那你呢?你喜欢傅律师吗?”沈今姒追问。
姚长蕾被问住了,捏着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我们之间用喜不喜欢来概括,有点苍白。”
沈今姒听明白了,他们的关系确实不好定义。
通常女人会因性而爱,所以能进展到现在,她多少都会有感情的,只是被那层关系框住了,踏不过去。
最后她想说看得出来,傅律师对你很紧张的话,但是傅沉声订婚了,这话没说服力,也就咽回肚子里了。
“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帮上忙的,尽管找我。”她说。
姚长蕾举起茶杯,接话:“正好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沈今姒接得很干脆。
姚长蕾抿了抿嘴,“我想向你借点钱……”
沈今姒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什么大忙,就这点小忙,没问题,你说要多少。”
“一千万。”姚长蕾说完后,又说:“这事,别让宋总知道,我怕他知道了,傅沉声也就会知道了……”
每人都有各自的考量及顾虑,沈今姒不多问,一口答应,毕竟她公司赚钱,不需要通过宋砚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