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又丢回到徐静白的身上去了,徐静白倒也圆滑,笑道:“刚才是我唐突了,还是按规矩走。”
姚长蕾点头,“感谢前来捧场,今晚你房间消费的费用,全算我的。”
“那就谢谢了。”徐静白倒也大方接下。
姚长蕾要上楼,徐静白和朋友也是上楼的,三人一同而行,行走间,徐静白随口一提。
“订婚那天,傅二少好像受伤了,大家又一直找你,是出了什么事吗?”
姚长蕾暗自意外,他们的事,傅家那边说过,没有传出去一丁点,她是怎么知道的?
傅沉声被怼得无言以对,她已经把他归类到傅建中之流去了。
傅家,傅泽声娶妻,外头找情人,如今,他刚订婚,也不愿放开她。
傅沉声像是没听到她的话,问:“你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
姚长蕾用冷对待回应他,沉默的眼神及行动都透出,她对他的排斥。
傅沉声见状,叹了一声:“我帮你联系了一位治疗抑郁症的医生……”
她的决绝,仿如刀在他心口上,这让他十分不舒服,脸色也没了刚才的柔和,凌厉起来了。
“不管你排斥还是有其他想法,我们之间,不可能断。”他的语气如他的脸色一般凌厉。
姚长蕾脸上恢复回木然的面具,冷嗤,“果然,傅家的基因,都烂透了。”
“我以为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但现在看来,你并不明白,甚至还有点昏头。”姚长蕾冷淡地看着傅沉声。
姚长蕾并没有坐,而是站在离他有一定距离的沙发边角上,表情冷艳。
“我过来看看你。”傅沉声的声音轻柔,可是姚长蕾却觉得刺耳,更觉讽刺。
“不需要。”她冷厉地打断他未出口的话。
“保留最后一点体面吧,我的事无需你插手。”
他幽深的眸子紧锁她,紧抿着唇,轮廓分明的脸夹杂着几分复杂又看不透的深沉。
姚长蕾也没兴趣去猜,直接下了逐客令,“你离开吧!”
护工明白意思,转身进去了姚长容的房间。
客厅里,很安静,姚长蕾挂好包,表情淡淡地走过去。
可惜她不是能被蒙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