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们想上法庭的话,就尽管拖。”
姚长蕾懒得说废话了,转身就出了门,连楼都没上去。
姚长蕾离开傅家,往御海园而去,踏进御海园的家门,她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的傅沉声。
佣人递上毛巾,给傅泽声止血,鼻子上流出来的血,弄得到处都是。
唐芳蔼看得心疼,一边流泪,一边指控傅沉声:“你对我们跟对姚长蕾的态度千差万别,如果你们没有私情,为什么你对她这么特殊?”
傅沉声早在看到姚长蕾一身血时,就想揍傅泽声了,此刻这份怒气直冲天灵壳,腾地起身,长腿一迈,到人跟前时,揪起他的衣领,拳头狠狠砸过去。
一拳又一拳,拳拳都是力。
“阿沉住手。”老太太见状,忙喊人。
听到动静的佣人纷纷跑过来,老太太急喊,“快把他们拉开。”
一番拉扯,终于分开了两人,傅沉声怒气冲冲点着他,“有证据就拿出来,没有证据给我们泼脏,我听一次,打一次。”
傅泽声被唐芳蔼扶着,满脸满手都沾了血,怒不敢言。
老太太那双能洞穿人心的深眸,紧扣傅泽声,“到了这个地步,你扣着这样的婚姻,意义何在?”
“阿泽,有时候,人的野心得配能力,你心里在想什么,奶奶很清楚,你能在集团里站稳脚跟,算不错了,别的也不要想。”
老太太就差明着说,知道你扣着姚长蕾不放的目,可就算你真的抓到什么把柄,集团的位置也轮不到坐。
可是傅沉声处在激动中,没有停手,反而揍得更狠,跟随而来的唐芳蔼一直在外头猫着,听到动静,冲进来。
“啊……阿泽……”唐芳蔼看到傅泽声的脸上都是血,尖叫。
“要是下次,她再发病,要杀你,可别后悔。”一直沉默的傅沉声突然说了一句。
“大哥,你这是想让我离婚,成全你们苟合?”傅泽声怒道。
没有拿到傅沉声和姚长蕾的证据,怎么能放她走?
他说:“奶奶,其实我也有错,我不该强逼她跟我修好关系,如果我不逼她,她就不会犯病的。”
傅泽声除了不服,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