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真的是太聪明了，她这么小的时候，肯定玩不了这个，她没人教，竟然能玩上了。
“它好玩，我就叫它玩具。”小家伙说完，转看向一旁沉默的宋承宁。
“宋承宁，我是第一次玩这个，等多玩几次，应该能赶上你哦。”岁岁咯咯地笑。
宋承宁看她一眼，点头，然后又转看向沈今姒，沈今姒温柔地笑，另一只手也摸他的后脑勺。
“这是你带来的？”
他点头，沈今姒又说：“你就是个小老师，有你在这儿，岁岁都变聪明了。”
岁岁不满地噘起嘴：“妈咪，我一直都很聪明好不好。”
“对，你很聪明，承宁也很聪明，你们都是聪明的宝宝，我可喜欢你们了。”
说着，沈今姒欢喜地将两人的头抱在怀里。
这是岁岁日常和沈今姒的互动，很自然地依偎着。
但是没有接触过妈妈的宋承宁，僵直了身体。
他闻到很香的气味，还有温柔包裹，一动不敢动，但是嘴角却往上扬，他都没察觉在笑。
“今姒，我煮了西米露芋头糖水，你和孩子吃一点吧！”在餐厅的张姨喊。
沈今姒这才放开两个小家伙，“走，我们去吃糖水，张姨煲的糖水一绝。”
她一手牵一个，往餐厅走去。
……
晚上八点，宋砚尘的车停在了南园，他下车，拎着一个袋子上进电梯。
“出不出来我不清楚，但是他外头的势力并没有倒。”
白素突然激动地撑在桌子上，“他外头还有势力？是谁？”
“她没答应。”
白素皱眉，烦躁：“没答应？她对你的话，不是言听计从的吗？你不会是不想帮我吧？”
“我们都要离婚了，她还能听我的？”顾云铮冷脸。
白素不以为意，“不就是气势强了些，没沈南山这棵大树靠，她有什么能耐。”
“你以为沈南山真的倒了？”顾云铮靠在椅子上，若有所思。
白素一顿，几秒后，问：“你什么意思，沈南山要出来了？”
她或许早该这样了，这些年，都窝囊什么样了，人都老了十岁。
以后再也不会受这种气了，谁要是再来恶心她，十倍百倍地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