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欲还迎过头了,就没意思了。”
话落,男人转身离去。
沈今姒望着手上链子,莫名不安,男人似乎还想约,被拒绝后,生气了吧?
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回到包厢,刚要坐回刚才的位置,就听见男人阴测测地说了一句。
“章海,别人不知道我的规矩,难道你也不知道?”
沈今姒顿在原地,看着男人狭长的眸子闪着的戾气,知道是冲她来的。
章海被眼前的变故,整得摸不着头脑,什么规矩?
其实,坊间传出个不成文的规矩,宋砚尘的局不准有女人存在,这个规矩,跟他常年佩戴佛珠有关。
只是真假未验,毕竟宋砚尘在深城出现的时间仅半年,又甚少人接触过,倒是消息灵通的人壮起胆,不确定地说。
“砚哥的场子,好像不允许出现女人?”
一票人面面相觑,在确认好像有这么个规矩后,都看向沈今姒。
这个包厢只有她一个女人。
可刚才他明明跟那女的眉来眼去的,怎么现在突然提这一茬?
众人不明白,但沈今姒明白,他被拒绝后,恼羞成怒,咬着唇,看向男人的方向,但是男人并没有看她。
“砚哥,是我的疏忽,我立即叫人出去。”章海挽场,转头朝沈今姒摆手示意她快离开。
她也没说什么,走回去拿包,准备离开。
“坏了我的规矩,就想离开?”
不轻不重的声音拌住了沈今姒的脚步,在包厢半道停下,她转头觑着宋砚尘。
他想怎样?
一众人大气不敢喘,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
这样的气氛下,没人敢说话,沈今姒咬了咬唇,硬着头皮开口解释。
“我很抱歉,实在是两耳不闻窗外事,没听到过您的规矩,在这儿向你致歉。”
宋砚尘坐靠在椅子上,狼一样狭长的眼睛直直望向沈今姒,玩味的眼神,手转佛珠,怎么看神情都是耐人寻味。
“快了,图纸出来后,给你过目。”章海恭敬回答。
这个图,正是沈今姒经手的,但合约一直被吊着,还没签下来,听见提及此事,竖起耳倾听。
简洁意骇,却又不容置质。
沈今姒安静地接过雪茄装置,拿出雪茄,剪子,先剪去雪茄吸端,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