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州郡县恐有不下数十万人,一个个用法力清除,显然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若是根除魔意之时,打草惊蛇,真魔用其自身手段引动魔意爆发,届时整个襄州将瞬间沦为魔地!”
脸色难看的徐城隍颔首应道:“此事恐怕连灵佑侯都无法解决了......他传信而来,却未说解决执法,就证明他也是束手无策......不过他定然会将此事上报于府城隍,也只能看看上头是否有对策了......”
闻言,顾宁安点头道:“嗯,若有其他消息,还望徐城隍告知一番,我先行一步,做些准备。”
徐城隍拱手道:“顾先生慢走!”
......“不知顾先生突然造访,所谓何事?”说着,徐城隍抬手为顾宁安倒上了一杯热茶。
顾宁安沉声道:“襄州郡县,恐有大乱发生。”
“你说我娘子是不是被邪祟附体了?”
郑德闷闷的问了一句。
顾宁安笑了笑道:“安心,若真有邪祟附体,你手中的铜钱保你性命是没问题的。”
“好......”应了一句,郑德就是的转身朝着自家的方向走去,走了没几步,他就是回头问道:“顾先生,万一我娘子是邪祟,那我可咋整......”
郑德的身后,空无一人,仅仅是一个转身,顾宁安就不知去了何处。
无奈之下,郑德也只得摸了摸胸口的铜钱,满脸愁色的朝家走去。
“呵...”说书人干笑了一声,便是没有再次接话,毕竟他本身就是讲述“奇人异事”的,对于民众因为某一些小细节就乱想乱传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店小二也是眼尖儿的,见说书人不信,他自然也是识趣的走开。
另一边,走出了茶楼的顾宁安便是领着那郑德朝着安思小院走去。
闻言,郑德顿了顿才是开口道:“那这不会伤着我家娘子吧?要不先生您跟我一道去看看她?”
“我暂且就不去了......此铜钱只伤邪祟,你娘子若不是就不会有问题。”在一个岔路口,顾宁安驻足道:“就在这里分开吧,你先回去吧。”
接过铜钱,郑德发现其跟普通的铜板没什么两样,不过见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