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安笑着摇头:“赵木匠这是在为了我的木剑废寝忘食,我这蹭饭也就罢了,怎得还好意思先吃饭。”
赵柳一听,脸上也犯了难,他爹的倔性子,比牛有过之…….要等他出来吃饭,恐怕不知得等到何时去。
“我进去看看。”言罢,顾宁安就是走近门边,叩门道:“赵木匠,我可否进来一观?”
这话一出,屋内“叮铃哐啷”的声音戛然而止,沉默了老半天的赵木匠应道:“顾先生,我做工的时候,最喜一人独处。”
听着那委婉的回应,顾宁安笑道:“怎得,我这主顾要进来提些要求都不行了?莫不是赵木匠怕做不到我的要求?”
嘎哒~吱呀!
锁扣弹开与合叶转动的声音接连响起。
目光炯炯,身上沾满了木屑,手握着一把木挫的赵木匠手一指:“来,先生请进!”
对人对事,还得“对症下药”……顾宁安走进屋内之前还回头对着赵柳说了一句:“菜若凉了,就劳烦热热,我等很快就出来吃饭。”
这话赵氏父女都听到了,赵木匠本想说“自己不吃”来着,可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赵柳虽心中不解,但出于对顾宁安的信任,她就是笑着应了一句:“好,我这就去热热菜!”
这边,顾宁安和赵木匠走进屋内后,眼前的场景顿时让顾宁安明白了赵木匠为何会久久做不出一木剑了……
阿黑撩起袖子,抬起手道:“你看我这鸡皮疙瘩,像是在骗你吗?”
郑德端起小厮端来的茶水,问道:“讲得是什么题?”
一听这话,郑德当场吓得一哆嗦,他可是刚刚才做了个无比真实的噩梦,本就是想来听个轻松的故事放松放松心情,谁知道这今日好不巧,讲得是鬼怪故事?
想离开的郑德刚抬起屁股,又是坐了下去。
这茶水费可是不退的,不听这十文也是白给了!
哐~
阿黑一起身,从自己的位置上,来到了郑德这一桌,悻悻道:“郑哥你不怕就成,咱坐一桌……刚才我旁边一个人都没有,差点给我听吓尿了!”
“有那么夸张?”郑德吞了口唾沫,后背发凉的他摸了摸脖颈。
从床上坐起身,浑身被冷汗打湿的郑德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望着身侧酣睡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