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的金兴旺被这不算太轻的一下,打得呲牙咧嘴。
“爷爷!你打我做甚!”金兴旺捂着屁股,转头喊道。
金万指着金兴旺,厉声道:“人家胡适没有名字吗?谁让你叫人家痴儿的?赶紧给人家道歉,要不然我还揍你。”
闻言,金兴旺先是露出了疑惑,随即就是看明白了自家爷爷的暗示。
只见其转过身子,满脸愧疚的冲着胡适说道:“胡适对不住了,我不该叫你是痴儿的。”
听到这话,胡适不由得抬头看向了西边,仿佛想看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来了……
咂了咂手中的旱烟锅,吐出一口浓烟的他,不由得露出些许鄙夷之色:“好小子,难怪那天来向我打听顾先生的事情。”
“这一连两天带着孙儿过来,那算盘打得真是在八丈喝河都能听到了。”
爷孙两人没有主动去敲门,而是寻摸了个干净的石阶坐了下来。
前两日,他们也是这么一大清早的就过等着顾宁安出门。
依照着金万的话来讲,要讨顾宁安这种高人的喜欢,定然不能表现的太刻意,但又不能什么都不做。
金万晃了晃孙儿的身子,低声道:“坐端正些,这屁股还没坐热呢,你就在这昏昏欲睡,到时候人家一看你这幅样子,还怎么肯收你为徒?”
闻言,金兴旺也只得“哦”了一声,随即坐直了身子。
恰在此时,刘屠户从自家宅院走出来,眼神不错的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安思小院前的金家爷孙两。
踏上鞋履,顾宁安走出院外洗漱了一番,又是去伙房给自己下了一碗阳春面。
吃饱喝足过后,顾宁安回到屋内,开始随手将蕴藏在体内的三缕红尘气召出,放空灵台,细细回味起前日用其泯灭魔焰时的感受……
安思小院外的街道上,一位身着藏青色麻衫,约莫五十来岁的汉子,牵着一位约莫十岁左右的男孩徐徐走来。
所以他带着孙儿来,但又表现的很谦卑,不主动敲门,到时候顾宁安一看他带着孩子等了其那么久,这出于“愧疚”也得对他们好些不是?
“爷爷,今天我们要等多久啊?”金兴旺托着腮,眼皮子有些“打架”。
金兴旺点了点头:“想啊!”
“那听爷爷的话就完事了!”说话间,金万已然牵着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