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上的行囊中摸索了一阵,顾宁安摸到了那把许久未曾拿出来过得铜匙,许是常年跟在顾宁安身侧,受其法力浸染的缘故,这铜匙历经二十余年,也未曾出现半点斑驳锈迹。
相比之下,那经历了二十余年风霜的锁,看上去就跟“文物”没什么区别。
锈迹与灰尘布满了整个锁头,锁芯处都是因为常年不用,这与钥匙勾连的时候都是无比涩腻。
只听嘎达一声,顾宁安取下锈锁,推开了“尘封”了许久的院门。
细密的灰尘木屑,如同“天女散花”一般顺着门缝各处落下。
呼!
顾宁安随手一挥,便有一阵清风拂过,将那些灰屑归拢成一团,扫进了院外的草堆里头。
早在看到这院门的时候,顾宁安其实就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自己这两世为人,头一遭买的房产,可能会变得很糟破。
结果踏入院内,现实往往比想象的更加炸裂......
院内墙上,不说墙屑脱落,就是那长了一排排的蘑菇属实令人反感......院内地上的杂草,院中石桌上的蛛网和指厚的尘埃......
“想必屋内亦是如此了......”长叹一声,顾宁安念随心动,院内顿时腾起一阵旋风。
砰!砰!砰!
一扇扇屋门窗门被风吹开,清风灌入,浊气吹出。
院内的杂草,蘑菇也被旋风一并扫出院子,落到了外头的杂草地里......
结果回望的视线中,再无顾宁安半点身影。
“胡适!站在那里莫动!”
“你不过是反应慢些罢了......自己平日里多练练说话和反应,自然没有人再会叫你痴儿。”
胡痴儿眼仁颤动,他似乎还想说什么,却憋红了脸,也说不出下一句。
恰在此时,不远处有火光窜动,隐隐还有人呼喊的声音传来。
“爷爷来找你了,你听见了就赶过来找爷爷!”
闻声,顾宁安将手中的胡痴儿放下,笑道:“你爷爷来找你了,去吧。”
胡痴儿楞在原地,听到爷爷焦急的喊声,他朝着火光的方向跑去,可刚跑了一半,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就是回头朝着顾宁安所在的方向看去。
顾宁安摆了摆手道:“好了好了,我明白你想说什么了......把你身上的水拍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