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有没有再更改,时欢的确不知道。
只是园区里的男人都形成一种默契,君王朝令夕改,没人敢碰罢了。
“他妈的一直瞅着你这贱人不爽,今天老子就让你跟我爽一爽!”
疤瘌的一身肌肉不是白练,力气极大,时欢完全没有挣脱的可能。
又打又踹也无济于事,坐在角落的白景升也看到了,却不敢过来帮忙,只在远处干着急。
“疤瘌,你敢碰我,九哥肯定会杀了你!”
也有人去拉疤瘌,怕他把事情闹大,可酒精这东西已经把他完全掌控住。
眼看着时欢就要被拖走,栾薇突然冲上来握住疤瘌的胳膊,还在他的肌肉上掐了一把:“癞哥,你认错人了,我才是时欢……”
“你?”疤瘌晃了晃头,大约有些意识不清了,“你是时欢?她是时欢?”
“我是时欢啊癞哥。”她一点一点把时欢的胳膊从疤瘌手中挣脱,“癞哥,你看我漂不漂亮?”
“漂亮,漂亮。”疤瘌一把抱住栾薇,直接把她按在饭桌上,手上一个用力就把她衣服撕烂,“老子现在就让你爽,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我是怎么让你爽的。”
此情此景,时欢攥紧了拳头就要冲上去。
白景升不知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一把拉住她:“别去,已经这样了,你再过去,她就白白替你受苦了。”
“可我……”
“今天疤瘌敢借着酒劲欺负你,明天别人也敢借着酒劲对你胡作非为。”
白景升用低沉的声音继续道:“说到底他们都知道九魍没有碰你,你也不过是园区里的黄货。”
已经被按在桌上上演活春宫的栾薇,缓缓扭过头来朝时欢悲惨地笑笑。
她不知什么时候捡起时欢帮她拿的一个苹果,在承受激烈的碰撞同时,流着眼泪咬下一大口。
似是在说,苹果很好吃,她值了。
说完,还让手底下的人当然派发一些很便宜的点灯节礼物。
是大型洗脑现场无疑,让时欢觉得,自己仿佛进了传销组织。
谁知这个神的确是尊称,是真把闵寂修当成信仰。
时欢想了想,又问:“他怎么带着当地人赚钱?”
“那就不用知道了。”栾薇啧啧两声,“左不过是种种庄家再卖到园区,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