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预料到闵寂修会暴怒,在吹响竹笛之前,她已经做出两种预判,并都想好相应的对策。
“把竹笛给我!”闵寂修已经双目通红。
高大的身形就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会在瞬间找到对方的致命点,一招毙命。
危险的细胞叫嚣着时欢每一寸身体,这是她和闵寂修之间的豪赌。
赌赢了,是连跳三级的跳板。
赌输了,她会死得很难看。
“我最后再说一次。”闵寂修说着,反手去摸别在腰间的枪。
时欢也趁此时机加速奔跑,撞开闵寂修后,几步跑出别墅。
莫不是太过在意,堂堂九魍,又怎会让一个女人溜之大吉。
她跑出门并没有逃跑,而是发了疯般,把竹笛使劲丢到铁丝网外。
远处,看见发生事端的园区守备急忙跑过来,在闵寂修出来之后,把时欢按在地上。
尽管已是秋天,可缅国常年炎热,脸上的皮肤紧紧贴着滚烫的地面,让时欢不断挣扎哀嚎。
“告诉疤瘌,以后这个女人,别让她好过。”闵寂修一声令下后仍然不解气,“现在,立刻,马上,去惩罚室!”
再被带走之前,时欢并没有解释一句。
她知道前往惩罚室会有什么后果,即便闵寂修很快发现事有反转,她的身体也会遭受非人的待遇。
现在的忍耐,可以加速她在闵寂修心里发生变化。
用自己的悲惨去换冷血人的愧疚,胜算不大,却能减少和闵寂修拉扯的时间。
她可以有耐心慢慢进行,但在狗场的易飞等不起。
“这才多长时间,你他妈又给我找事。”疤瘌接到九魍的命令后赶到惩罚室,抓耳挠腮的样子,好比他自己犯了过错。
他本想着利用时欢,在九魍面前出风头。
可谁知,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
疤瘌抽着烟,又问押送时欢的守备军:“九哥说没说怎么个惩罚法?”
“没说,就说来惩罚室。”
他又猛地吸了两口烟,把烟头扔在地上:“带上跟我走!”
走了很久才停下,时欢闻到一股动物的骚臭味。
直至她听到隐约的羊叫声,这才反应过来疤瘌要她接受怎样的惩罚。
笑刑。
不会让人瞬间毙命,却会让人在死前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