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寂修好兴致地冷笑:“你有钱吗?我玩的赌局都很大。”
时欢耸耸肩:“没钱啊,但我还有我自己,刚刚在赌桌上,我不是值五百万么。”
不置可否,他没有反驳。
闵寂修放下高脚杯,示意让疯狗充当发牌童子:“赌什么。”
“和九哥赌,当然是赌点刺激的。”时欢把双手肘撑在赌桌上,托着下巴,摆出一张花痴脸,“九哥说过,不管我怎么努力,九哥都不会放我走。”
闵寂修点点头。
“那就……”时欢思考片刻,继续开口,“我输的话,九哥放我离开缅北让我回国。”
她顿了顿,故意拖延时间,调动闵寂修的兴趣。
“我赢了,九哥就是我的人,我要永远留在九哥身边。”
闵寂修觉得有点意思。
花费心思想和他赌一把,就是想欲擒故纵。
拿起酒杯去戳她的额头,闵寂修嫌弃地让她离远点:“时欢,这赌资是不是对我太不公平了,就算不和你赌,你也无法离开园区。”
时欢摇摇头,还撒娇地哼哼两声。
“九哥不可能放我离开缅北,所以九哥不会让我输。”
她又摆出花痴状,在稍远点的地方,又托腮看着他:“刚刚九哥和哈迪斯对赌时简直太帅了,太让人心动了。”
“说重点。”闵寂修打断她。
时欢扑闪着眼睛,两眼都要放光了:“九哥会让我赢,就表示九哥把自己输给我,这样我就可以当九哥真正的女人了。”
啧啧。
这次闵寂修换成无语状态。
又是时欢惯有的小把戏。
他刚想开口,就看见时欢用拇指和食指,比出一个爱心的形状。
“九哥,爱你呦。”
他这才反应过来,明明在说闵寂修出老千的事,怎么就演变成他处处错了。
“时欢,过来。”闵寂修喊回她,在她刚走进时把她搂在怀里,“小馋猫,是不是你想喝香槟了。”
她胆子的确很大,在气急败坏且暴怒的哈迪斯面前,仍然淡定自如的应对。
尤其是在哈迪斯追究他出老千的时候,以一句五百万博一笑的方式化解,也算是师出有名。
果然是胆大又聪明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