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闵寂修来说,算是极大的羞辱了。
他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疯狗嘭地一下起开一瓶啤酒,猛地灌了两口后砸在昂贵的赌桌上。
动作引来哈迪斯的不满,斜着眼睛看向他:“疯狗,你要动手吗?”
“呵。”疯狗抖动着身上的肌肉,恶狠狠地走到哈迪斯面前,“九哥尊老爱幼敬着您,那是九哥的素质,我这人没什么道德,看谁不顺眼就想跟他拼命。”
换上疯狗和哈迪斯对峙,变成本地语言,时欢听不懂他们说什么。
但从疯狗的架势来看,显然哈迪斯的话没让九魍生气,倒是让他炸毛了。
“疯狗,你果然是九魍最忠诚的狗。”哈迪斯向后仰着身体,有些畏惧不管不顾的疯狗,可嘴上依然想给自己找回面子,“比你死去的大哥有用多了。”
“你他妈……”
“疯狗!”在拳头挥出去之前,闵寂修及时喊住他。
沙包大的拳头差点挨在脸上,哈迪斯心有余悸,整理了表情后转头看向他带来的人。
老大都快被打了,那帮人就只会看着,疯狗在缅北的恶臭名声,倒把他们吓得不敢动手。
哈迪斯恨得牙根痒痒,他怎么就没有一个像疯狗一样,肯为主子拼命的忠狗。
“修,管好你的狗,到处乱叫,小心败坏你的名声。”
“那是。”闵寂修附和地点点头,“我也怕他动起手来,父亲趁机掀了赌桌耍赖,我岂不是要损失五百万。”
原来时欢的身价又涨了。
她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一切。
这个九魍,是真热衷于用她坑哈迪斯的钱。
“那还等什么,现在开牌,我已经等不及让时欢小姐见识到我的胯下雄风。”哈迪斯说着就要去翻牌。
“等等!”
闵寂修再次叫停,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父亲,我可没说现在就开牌,第三张牌我还没看,父亲要加码吗?”
疯狗一愣:“你要口香糖做什么?”
“在哈迪斯的眼里,我是九哥的女人,总要找点搭配我这身运动装的道具,不然说不过去。”
看来今天又有一场硬仗要打:“赌什么?我吗?”
疯狗没有回答,他把烟头扔在地上,朝赌场门口歪歪头:“进去吧,你自己小心点。”
时欢仍然穿着疯狗给她买的运动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