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的人皱着眉,时欢只得把没有捂着肚子的手摊开:“实不相瞒,大哥,我已经拉出一点点了。”
她伸出的手沾着酱料,在晃眼的灯光下,还真像这么回事。
看守的人立刻向后退了两步,顺便捂住鼻子:“妈的,恶心死了,赶紧去洗一洗!”
想拉屎的急迫感在关上厕所门后放松下来。
时欢推开所有隔间去看,在确定只有她和栾薇之后,立马把攥在手里的洋葱和酱料捏在一起:“你现在有没有屎?”
被她问得一脸懵,栾薇完全不明白她想做什么:“时欢,你到底想干什么?”
“救你啊大姐,哪怕一点点也好,等会别嫌恶心。”
无屎硬拉的过程十分痛苦,两个女人用尽全身力气,也不过成功一点点。
“够了。”时欢二话不说,立刻朝马桶伸出手。
整个过程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
恶心。
洋葱的刺激气味加上屎,让栾薇都快吐了。
尤其当把东西抹在腋下时,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时欢做完一切,用水冲洗着自己的手:“没去见老板之前尽量不要抬胳膊,进去之后哪个老板选中你,你就让他闻闻你的‘香气’。”
“这……”栾薇连胳膊都不敢动一下,“能行吗?”
“我想哪个老板都不会花重金买个狐臭奇特的女人吧。”
话刚说完,厕所的门突然被踹开:“你们俩有完没完,赶紧的,该你们了。”
本来这就是时欢给自己想的脱身方法,眼下给栾薇用了,她只得另想他法。
“有的不会,分人。”
也就是还有机会搞出一些小名堂。
她的妆已经哭花了,浑身都在颤抖,在缅北这么长时间,肯定知道被卖去T国会有什么下场。
拉住她的手,时欢压低了声音问道:“先别哭,你之前辗转多个园区,都是怎样的流程。”
“流程……”栾薇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还是拼命抑制眼泪,刚想开口,车子已经启动了。
时欢拍拍栾薇的手,提示她用手指在她手上写字。
栾薇说得很简单,不过是被人送到一个地方,有老板过来挑选或者一波一波送到老板的房中。
“这期间会没有自由吗?”时欢手写问道,“连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