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易飞已经被转移到别处,他不知道去了哪里。
白景升拿来消毒和包扎的工具,时欢刚想继续去问,医务室的门又被推开了。
闵寂修穿着纯黑色的短袖T恤和黑色牛仔裤,身后跟着一众小弟,悠然自得地走进来。
“九哥。”白景升慌乱起身,朝闵寂修微微欠身后退得很远,好像见到什么怪物一样。
闵寂修没有答应,只把目光落到坐在地上的时欢:“这么快就醒了?”
时欢装作柔弱无助的样子想开口说些什么,他却没给机会,继续道:“那就当场验货吧。”
说罢,他看向一旁的白景升。
一句话,一个目光,让时欢和白景升当场石化。
“我?”白景升又向后退了退,“九哥,我一个男人……”
闵寂修没有说话,疤瘌立刻拿出匕首指着他:“让你验你就验,你一个大夫,上学时老师没教过你什么叫妇科?”
白景升是易飞的表哥,时欢等同于他的弟媳。
这样的关系,让他如何下得去手。
而且时欢,也绝不能让白景升去做。
“我拒绝。”时欢立刻开口。
忤逆九魍只能是自己,她在闵寂修面前已经挂了名,不能再把白景升拖下水。
她站起身,一脸严肃地看着闵寂修,一旁的疤瘌刚想开口,她一步走到桌旁拿起手术刀搁置在自己的脖子上。
“验货可以,叫其他人都出去换个女人来,我的身体只允许留给我最爱的人。”她面向闵寂修,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
“威胁我?”闵寂修冷笑一声,不慌不忙从后腰处掏出一把小型手枪。
咔嚓一下上了膛,缓缓指向时欢的眉心:“那就看看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枪快。”
时欢听见疤瘌给他们每人一个响亮的耳光,心里顿时舒服许多。
“癞哥,我刚才……”
在这如同地狱般的地方,可怕的不是已经被驯服,而是同样身处囹圄,却还要去为难比自己更惨的可怜人。
被几个人毒打将近十分钟,时欢听见有人进来制止,她的身体几乎失去知觉,只本能地把右手护在身下。
时欢知道,如果她的手废了,在画工厂就等同于没了利用价值,那么她只有被高价卖掉的命运。
他昨晚自己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