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温惜瞳孔一紧,着急地看向他的伤口,想要伸手去查看。但想到他在审问她,她又缓缓放下了手。
“沈温淮,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说实话。”他咬牙道。
“臣无话可说!”她不能承认。
要治她的罪,也需要证据。至少,也得是裕王和沈悦亲口指证。但是在此之前,她绝不会亲口承认。
“你什么都不说?”他抓住她的手腕,瞳孔震颤,“若是朕告诉你,朕什么都知道呢。”
他知道什么?裕王的事情他不也是刚知道的?眼下又想要诈她?
“不说。”她执着道。
他终于放弃,冷笑了一声,渐渐松开了她的手腕:“既然你不说,以后也不必说了。”
“滚出去。”他冷淡道。
宋温惜睫毛微颤,喉咙有些发紧。
她毫不犹豫地起身,离开了晏望宸的马车。
马车之下,陈卿安守在一旁。见她出来,他焦急地迎了上来。
“陛下同你说了什么?我方才听到,他似乎很生气?”陈卿安不安地问。
晏望宸眉心一跳,凤眸微微一颤。
“朕……不会。”
晏望宸却没回答,只是扬声道:“继续赶路,尽快赶回都城!”然后他直接粗暴地将宋温惜拉进了马车。
陈卿安欲言又止,终究是看着晏望宸拉上了车帘。
宋温惜被他拉进车厢,他将她甩在床上,自己则端坐在一旁,声音低沉,带着浓浓的怒意:“你同沈悦谈过?”
宋温惜沉默。
他终究是知道了,可她还没来得及杀了沈悦。
她反问道:“既然沈悦派他的父亲带领大皇子余孽来杀你,回宫后,你可会赐死她?”
“沈照知,劫持小鱼,勾结萨疆,谋朝篡位,这桩桩件件都与你有关!今日我便要将你抓拿归案!”陈卿安手一挥,西郊军立刻将黑衣人全都团团围住。
黑衣人不是西郊军的对手,若不是银甲兵大多数都身上有伤,黑衣人也不能如此轻易地袭击他们。
他们立刻败下阵来,沈照知被按在地上。
宋温惜心虚地抿了抿唇,坐直了身体,回答道:“是。”
“你说了什么?”他紧紧地盯着她。
“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