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怎么……怎么回事?!”她嗓音嘶哑,似乎都不是她的声音了。
宋温惜渐渐转醒,眼睛转了转,只见自己仍旧被关在昏暗的祠堂中。她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久,昏迷了多久。
祠堂中空无一人,没有人监督她有没有跪好,也没有人管她。
她迷迷糊糊想起老太太。若她不在,谁给老太太做饭煎药呢?老太太腿脚不便,走路若是没人搀扶,晚上起夜都多有不便。
都是她的错,是她思虑不周,忘记求父亲留一个照顾老太太的婢女。可她转念一想,兴许父亲比她考虑周全,已经派人去照顾老太太了呢?
宋温惜终于扛不住,昏倒在地上。
……
翌日中午,府上一阵喧闹,下人们慌张地忙碌着,无人顾及还被关在祠堂的宋温惜。
宋温惜喃喃自语:“姨娘……我好想你……我是不是……不该回宋府?”
祠堂寂静无声,回答她的只有一阵冷风。
宋温惜满身伤痕,额角还流着血,便被拖到了祠堂,跪在冰冷的地上,连个垫子都没有一个。她此时才觉得浑身疼痛难忍,稍微一动便痛得咬牙。
直到夜里,祠堂寒凉,她昏昏沉沉,却又因寒风而冷得无法睡着。
膝盖已经疼得如百蚁啃食,腿脚也麻得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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