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你了?!”晏望宸眼底燃起愤怒的火焰。
宋温惜冷笑一声,眼底满是蕴起的湿气:“你说的她,是谁?你的未婚妻吗?”
晏望宸嘴唇紧抿,眉心微皱,望着她逐渐湿润的眼眶,将她拉进房内:“进来,我帮你重新包扎一下。”
宋温惜用力地甩开他的手,泪水汹涌滑落。
“滚开!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小姐,怎么办?”香茗急切地问道,“就这么放过她了吗?”
国公府嫡女沉吟片刻,似乎在揣摩宋温惜说的话有几分真假。
“姑娘不妨看看,我屋子里可有任何值钱的玩意儿?我并没有拿晏望宸一针一线,养外室这一说,又从何而来。”宋温惜问。
虽然晏望宸曾经确实想要给她许多银子,可她不愿拿。也还好没有拿,否则坐实了外室的事,对两人都没什么好处。
国公府嫡女似乎冷静了些,水亮的眸子又打量了一番宋温惜的茅舍和院子,确实是未曾找到一星半点晏望宸留下的东西。
“我说了,姑娘不妨去问他。我同他之间,不过就是利用与被利用的关系。”宋温惜淡淡道,“姑娘身为他的未婚妻,不了解他吗?”
“我……我自然是了解的!”国公府嫡女硬着头皮说。
宋温惜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碎片,眸子闪着冷光,冷着脸道:“既然如此,二位请回吧,我就不送了。”说罢,她转身回到屋里,落了锁。
方才发现被晏望宸欺瞒的委屈还无处释放,此时这国公府嫡女不但出言挑衅,还动起手来。她知道,这嫡女怕是不会好好同她说话了。
于是宋温惜突然拿起一旁的杯子砸在地上,俯身捡起最大的一块碎片,几步就走到国公府嫡女面前。
她抬手拿茶杯碎片抵住国公府嫡女的脖子,冷声道:“姑娘莫要欺人太甚。”
仔细想来,若是晏望宸真的想养她,带到东郊的宅子里岂不是更方便,为何要跑到这么远的庄子上来?
可是,国公府嫡女还是有些疑问:“那为何他总是来找你?!”
“我让姑娘去问晏望宸,只是因为有许多事,晏望宸不同姑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