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离她远远的。
宋温惜端着洗好的褥单被单往回走,远远地却瞥见自己的院中竟站了两个人。
高贵的女子听到她的脚步声,转过身。
她小巧的鹅蛋脸上,是高傲冷漠的表情,漆黑湿润的鹿眼带着轻蔑。她上下打量了宋温惜一番,樱唇轻启,声音也充满了鄙夷:“你就是晏望宸养在庄子上的野女人?”
宋温惜闻言,瞬间只觉得浑身发冷,指尖变得冰凉。
而另一女子似乎是她的婢女,虽然穿着不如那女子好,身上的绸缎锦衣却也是极贵的样式。
疑惑地问:“请问二位有何事?”
自从与晏望宸相逢,宋温惜的日子就开始变得跌宕起伏,经常胆战心惊。如今他离开了,她忽然又回归了平静安稳的日子,每日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粗茶淡饭,平平淡淡,一时间竟还有些不适应。
一切就仿佛晏望宸从未出现过,只不过,床榻上始终沾染着晏望宸身上的草药味和檀木香,宋温惜每日闻着,只觉得心烦。
过了几日,趁天气阳光明媚之时,她终于忍不住将那床被衾褥子,都一股脑地摊开在太阳底下,暴晒了整整一日。又将褥单被单换下来放在大木盆里,端到小河边拿皂角搓了许久,确定没有了他的味道,才又过了遍水,拧干放进木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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