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镇国公那边怎么说?”晏望宸似乎早就料到,丝毫不在意。
“镇国公说……”将晚突然抬头看了眼宋温惜,然后又垂首道,“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晏望宸轻笑一声:“这老头子也是敢赌。”
将晚垂首不说话。
晏望宸收回手,神色冷然,淡淡道:“知道了,刺客之事,不要声张。若有人问起,就说我这几日南下静养,不在府中。”
将晚沉声道:“是。”然后便退了下去,轻掩上门。
“伤口不疼了?这种时候还有心思东想西想?”宋温惜瞪了他一眼,又舀起一勺药塞到他嘴里,“马上就是初五了,你这伤口这样严重,要怎么解毒?”
“原来姑娘是数着日子盼着给我解毒。”晏望宸咽下汤药,调侃道。
晏望宸垂眸看了一眼,嫌恶地皱眉:“闻起来好苦。”
“药哪有甜的?你送给我的避子汤还不是一样苦?”宋温惜在这方面对他提不起任何怜悯之心。
晏望宸闻言却神色变得认真:“委屈你了。”
宋温惜不知他是真痛假痛,可伤口毕竟是真的,她还是心软了。于是她坐在床边,端过药,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晏望宸小口小口喝着药,眼睛却一直盯在宋温惜身上,炽热又直白的眼神让宋温惜忍不住放下碗,说:“你在看什么?”
“看你……为什么只是两日不见,就又觉得你更好看了。”晏望宸轻笑着说。
“我府上的人都忙着救火,何况,客人执意想要将我送到她府上,找大夫来诊治,下人们也不敢多嘴得罪。只是我担心她与刺客是一伙人,便趁乱跑了出来。”晏望宸解释道。
他这疑心重的毛病倒是一视同仁。
“看来这客人也是身份尊贵之人。”宋温惜道。
宋温惜的手一顿,心里忽然涌起酸涩之意。下一刻,她依旧面色平淡,将手中的药塞到晏望宸手里,道:“你就算说好听的也得喝药。”
晏望宸端着药,叹息一声捂住自己的伤口处,痛苦道:“肩膀痛,胳膊抬不起来。”
晏望宸望着宋温惜愤愤离去的背影,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淡笑。
没多一会儿,宋温惜端着一碗飘着苦味的汤药进来,递给晏望宸:“喝吧。”
晏望宸眼神有些闪